。
这边鸣人之所以起身走到栏杆边,一方面为雏田担忧,都这样了还不投降嘛,另一方面觉得很奇怪。
明明这一次自己根本就没有为对方鼓励,为什么雏田还在坚持,难道上一世雏田不是因为自己的鼓励才坚持的。
鸣人能够看见宁次的白眼瞳孔深处泛起细微的波纹——那不像是查克拉的波动,更像某种濒临崩溃的情绪震颤。
雏田的柔步双狮拳第三次被击溃时,鸣人攥着拳头心想真的不打算放弃吗,宁次那家伙现在可不会仁慈。
鸣人忽然意识到,雏田的每一次起身,都像在重复那个暴雨夜
她跪在日向宅邸门前,用额头抵住青石台阶,雨水和泪水混着说:\"鸣人,我是不是...永远都赢不了自己的影子?\"
宁次跪倒在地,额头咒印的蓝光突然剧烈颤动。
他听见雏田的脚步声带着某种决绝的韵律,像那年她敲开地牢铁门时的节奏。
当柔拳的查克拉第三次触及他身体时,宁次终于看清了
雏田的掌心不再是宗家要求的\"守护之印\",而是凝结着血与泪的\"破咒之刃\"。
他猛然抬头,白眼与她的琥珀色瞳孔相撞的瞬间,喉间迸出嘶哑的吼声:\"你看清楚,这不是你的战斗!\"
砰!
雏田的柔拳结结实实击在宁次胸口,查克拉壁碎裂的声响惊飞了围观的众人。
红的苦无\"铮\"然出鞘,却被不知火玄间死死按住手腕。
她看见宁次额间的咒印蓝光突然黯淡下去,而雏田的眼泪终于坠落
那滴泪穿过皮肤与血痕,在宁次掌心凝结成冰晶般的星芒。
他突然想起雏田七岁那年说过的梦话:\"宁次哥哥的笼中鸟,有一天会飞起来的...\"
此刻她踉跄着跪坐在自己面前,柔拳的印记烙在胸口,却像烙进了二十年来的所有屈辱与不甘。
考场的寂静中,宁次的白眼瞳孔第一次泛起涟漪。
他看见雏田睫毛上的血珠折射出朝阳,与七年前她偷偷塞进他掌心、沾着血的糖渍樱花一模一样。
当雏田的指尖颤抖着触碰他额间咒印时,宁次突然听见枷锁崩裂的声响
那声音细如蝉翼,却震得他浑身骨骼发出咔咔的碎响。
然而就在此刻,他猛地攥住雏田的手腕,八卦掌的查克拉线骤然收紧,将她钉入地面。
\"你以为打破咒印就能改变命运吗?\"宁次额间的蓝光再度暴涨,却不再冰冷,而是燃起某种灼热的猩红。
他俯身贴近雏田耳边,声音像是从地底涌出的岩浆:\"笼中鸟的翅膀,必须由宗家的血来浇灌。\"
八卦六十四掌的阵型在雏田周身浮现,每一道查克拉线都割裂她肌肤下的咒印纹路,血珠沿着阵纹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鸣人瞳孔骤缩,不是吧这么小概率的情况竟然出现了。
他看见雏田的琥珀色瞳孔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紫芒——那瞬间,她仿佛与宁次额间的咒印蓝光产生了某种共鸣。
但宁次的白眼却捕捉到了更细微的变化:雏田的查克拉流动中,竟有一缕金黄色的光芒,像极了他昨夜在梦中见过的、父亲临死前护住自己的那道光。
\"你输了。\"宁次的手掌按上雏田心口,八卦阵的封印之力如潮水般涌入。
然而就在查克拉触到她心脏的瞬间,雏田突然咬破舌尖,鲜血喷溅在宁次面颊上。
那抹血痕恰好落在宁次耳垂的旧伤处,疼痛与温热让他动作骤然滞涩。
\"宁次哥哥...\"
雏田的声音轻得像砂砾间的风,却让宁次浑身查克拉猛地逆流。
她嘴角溢出的血沫中,竟浮现出七岁那年的笑容——那时她将沾着糖渍的樱花塞进他掌心说:\"明年春天,我们一起看樱花好不好?\"
八卦阵在雏田的血咒中开始震颤。
宁次的白眼第一次无法看清她的查克拉流动,只能看见漫天血珠在阳光下折射成无数琥珀色的碎片。
那些碎片突然汇聚成雏田六岁时的模样,她蜷缩在祠堂铁门外,将药膏小心涂抹在他额间的咒印上,指尖颤抖得连瓷瓶都拿不稳。
\"咔!\"
宁次听见自己喉间发出骨骼碎裂般的声响。他猛地收回手掌,八卦阵在砂砾中轰然崩塌。
雏田的柔拳此时已抵在他心口,却再没有半分力气。她瘫倒在地,望着宁次转身离去的背影,眼泪终于无声滑落。\"你的翅膀...\"
就在这时裁判宣布了宁次的获胜,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没想到这场比赛会这么惨烈。
宁次没有回头,但声音却带着某种撕裂般的嘶哑:\"自己折断的鸟,才能飞得更高。\"
他的白眼在转身的瞬间涌出泪水,却下一秒蒸发成看不见的水蒸气。
作为观众的鸣人意识到大家成长的太快了,鸣人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那道浅疤,这疤痕难道是…
三天前佐助咬破他皮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