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看着云姐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由地暗笑。
这样的理由,也就淳朴憨厚的孙伯民相信。
孙山继续抽出一个荷包,粗狂的绣花工艺,不用猜,也知道是梁巡检的。
苏氏刚收了100两,还未激动够本,又听到孙山说:“阿娘,梁巡检给我们包了150两。”
苏氏嘴巴“O”字形大大地张开,想说什么,因为太激动了,说不出什么。
孙三叔又是一声尖叫:“什么!150两!梁巡检竟然包那么多,天啊,大嫂,发财了,发财了。”
怪不得人人都想做官了,瞧瞧他家大侄儿,利用“阿娘受伤”,借机敛财,一下子就赚了300两。
天啊,实在太容易赚了。
想他辛辛苦苦在孙家村翻山越岭,日晒雨淋收山货,一年到头能赚50两已经求爷爷求奶奶才赚到的。
他的大侄儿,刚上任一年而已,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300两收入囊中。
这还是亲眼所见,背地里恐怕不止,说不定成千上万两地受贿!
孙三叔好恨!恨自己生了三个蠢笨儿,恨孙山不是自己的儿子。
越想越得眼红病,孙三叔面目狰狞地瞪了一眼笑得没心没肺的德哥儿,随后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后背上。
德哥儿被亲爹这么一突击,“哎呀~~”惨叫一声。
跳得老远,挠了挠后背,委屈巴巴地问:“阿爹,好端端地作甚打我?”
当初要是过继给大伯和大伯娘就好了,今日就不用面对喜怒无常更年期的亲爹。
孙三叔恶狠狠地骂:“哼,打你又怎样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怎么了,不服气?想告我?”
扯了扯孙山说道:“告啊,知县老爷就在这里,哼,有本事就告官,看我叫山子怎么给你治罪。”
德哥儿更是无语了,打又不敢打,只好躲得远远。
大气地挥一挥手说道:“阿爹,懒得跟你讲。”
小肥妹,小黑妹,虎鸣双眼明亮明亮地看着孙三叔,德哥儿这对父子。
最后给德哥儿投去同情地目光,好似在说:德伯,你受委屈了。
苏氏见一个比一个加码包荷包,激动之余更是吃惊地问:“山子,那个,梁巡检是吧,为什么给那么多?”
妖兽啰,沅陆县当官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有钱啊?
可沅陆县看起来不是很富裕啊,刚来的时候,那低矮结实的城墙跟黄阳县比,虽然好,可也只好上一丁点,怎么来这里当官的那么有钱的?
苏氏狐疑地看着孙山,莫非她家山子也暗地里很有钱?只是没告诉她?
想了不到五秒钟,猛烈地摇头,她家山子要是有钱,不会骗自己的。
他们母子心连心,啥事都说,就像当初在金陵赔偿了6000两,山子如数地给保管哩。
孙伯民也吃惊地问:“山子,梁巡检家比王县丞家还有钱吗?”
不是说王县丞是沅陆第一个土著豪强吗?怎么梁巡检给的更多了?
孙山当然知道什么原因了。
解释到:“阿爹,阿娘,这次小姑娘打群架,领头的是梁小姑娘。如果梁小姑娘不先动手,说不定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