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的学科挺多,至于水平,经过一个月的学习后。
孙山发现教授们对儒学最擅长,而天文地理算学则非常浅薄,大部分时间直接安排学子自学或者相互请教学习。
特别是算学,孙山觉得自己的水平远胜于他们,有时候再想,他如果开课教算学,会比教授们讲得明白以及有深度。
来府学上课的学子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最近几届的秀才。
而最近几届的秀才中来府学上课的也不是很多。
孙山这届总共录取三十五名,来府学上学的只有二十名。
听黎信筠八卦来的消息,年轻有钱有权的秀才都跑到广州府读书了,就算不跑广州府,也急速找门路去比府学相对好的外地书院读书。
有些穷又年纪一般的秀才干脆留在本地县学读,不想爬山涉水到府学读书。
有些穷又年纪大的干脆放弃乡试,更不会来府学读书。
黎信筠还说院试案首陆语鸣托关系到广州府的越秀书院读书了,前几天看到他过来点卯,请长假,之后离开漳州府了。
孙山羡慕又嫉妒陆案首能到四大书院读书,想当初他去考,全军覆没,说起来满眼都是泪。
由于第一天上课,孙山显得懵懵懂懂,跟孙山同一斋舍的学子也一样懵懵懂懂。
幸好有黎信筠这个土著,他做什么,大家就做什么,很快就适应了。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孙山很快摸清楚府学的上课、作息时间。
在府学,孙山非常有规律地学习。
每天一早五点半起床,洗漱完毕后,做一下广播体操就到6点半了。
之后半个小时或者1个小时晨读。
晨读完毕后跟着宿友或者独自去食堂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直接到课室上课。
上午的课8点开始,到12点结束。途中可以休息。
下午则自由活动或者上兴趣班。
孙山的“君子六艺”。
孙山选择了射箭,本来选骑马的,结果教授骑马的夫子嫌弃他太矮小,太瘦弱,让他迟两年再来。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害怕孙山坠马,害怕担责。
孙山满头黑线,除了接受,还能怎样?总不能硬要去学。
孙山还选择一门乐器。
一开始选古琴,但排队报名的人太多了,府学又只有几把古琴,轮到他摸上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退而求其次学吹笛。
当初县案首章越一手好笛,让孙山大为欣赏,所以就选择吹笛。
教授吹笛的夫子倒是高兴孙山来学,只是教了五天不到,就让孙山放弃,说他中气不足,学不好的,让他晚两年才来。
两年,又是两年,气得孙山跳脚,好想把府学的马匹、笛子毁掉,他得不到的也不想别人得到。
最后含泪地退出学笛兴趣班。
无奈之下,孙山选择拉胡琴,也就是二胡。
上辈子无聊,经常一个在湖边散步,久而久之,就认识独自二胡演奏的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