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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小茹听得姜远的声,欣喜的抬起头来。
姜远径直推门而入,一把按住想要起身行礼的小茹,满是心疼:“听芷儿说,你病倒了,我这些日子不在,辛苦你了。”
小茹被姜远按着肩膀,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奴婢好多了呢,上官姐姐请了大夫给奴婢看过了,不碍事的。”
“傻丫头,你都这样了,还记账呢。”
姜远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账本上,只见得上面记的收支条理分明。
“奴婢已在家休息多日了,这些是两个老账房送来的账本,奴婢将其汇总一番。”
小茹轻声道。
姜远伸手摸了摸小茹的额头,也没见烧什么的,便道:“这些明日我找人做便是,而你,在未完全好时,不得再碰,现在上床去休息!”
姜远很霸道的将账本合了扔在一旁,令小茹上床休息。
“可是,奴婢不累呢。”
“尽说傻话,生病了就该好好休养!”
姜远拉着小茹到床边,道:“上去躺着。”
小茹脸色绯红,又欣喜姜远对她的霸道,便依言脱了鞋躺上去。
姜远帮小茹盖好了被子,又与小茹说了些趣事,直到小茹沉沉睡去,这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姜远刚一出房门,紧闭着双眼的小茹就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笑得即羞涩又开心。
有人疼有人爱,真好。
姜远走到自己的房间前,只见上官沅芷静坐在桌前,捧着一本兵书在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姜远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伸手就要去捂上官沅芷的眼睛。
手还未碰得她,上官沅芷头也没回,反手抓住姜远的胳膊,起身一个回旋踢朝姜远的脑袋上踢来。
姜远哪料到上官沅芷反应这么迅捷,连忙提高左肩,用肩膀硬接了这一脚。
姜远只觉左肩似被马车撞了一记,巨大的力道震得他半边身子麻,若非姜远在军营苦训一个月,还真不一定能接下上官沅芷这一脚。
姜远趁势挣开被上官沅芷扣住的右手,双手一抱,将上官沅芷再次踢来的腿夹住往后一拖。
上官沅芷吃力不稳,来了个大劈叉。
上官沅芷大惊,双手按着桌沿,腰身一拧,将被抱住的那一只脚挣脱出来,双脚似剪刀一般,绞向上姜远的脖子。
“娘子饶命!”
姜远的脖子被绞中,连忙大叫一声。
上官沅芷这才现这偷袭之人,竟是自己的夫君,惊叫一声,连忙卸了力道,两条腿缠在姜远的脖子上,上半身倒挂,脑袋差点撞在地上。
姜远连忙托住上官沅芷的蛮腰用力一托,将上官沅芷扶了起来。
“夫君,您可吓死为妻了。”
上官沅芷骑在姜远的脖子上嗔怒道:“快放妾身下来!”
姜远哈哈一笑,托着上官沅芷的蛮腰轻轻一举,将上官沅芷放了下来:“你刚才差点将亲夫杀了。”
上官沅芷轻捶了一下姜远的胸膛,佯怒道:“谁让你吓妾身的!
杀了你也是你活该!”
姜远去军营一个月,虽然中间时段,上官沅芷也去看过他一次,但在军营中,两人也不能太过亲密。
如今回到家中,大小伙子哪里把持得住,一把揽过上官沅芷,用一根指头抬起上官沅芷的下巴,调笑道:“有没有想为夫?”
上官沅芷眨着凤眼,吐气如兰,回答得干脆利落:“想!”
有这句话,便足够了…
省略一万字…
春风拂动,屋外突然下起雨来,雨滴打在房顶的瓦片上出滴滴嗒嗒之声。
春雨好入梦,但房中的两人却全然无睡意。
“下雨了呢。”
上官沅芷像八爪鱼一般缠在姜远身上,轻声道。
“春分了嘛,春天来了。”
姜远笑道。
上官沅芷突然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低落起来:“是啊,春天到了,荷塘边的柳树都新芽了呢。”
姜远感觉到上官沅芷的失落,轻声问道:“芷儿,为何突然有些伤感,有心事?”
上官沅芷摇了摇头,嘴里却是说道:“我与你成亲都数月了,可妾身…妾身的肚皮一点动静也没有…我是不是找个大夫看一看?”
姜远闻言有些惊诧,上官沅芷怎的就担心起这个来了。
“傻媳妇,咱们才成亲多久,你瞎想什么?”
姜远拍了拍上官沅芷的脸蛋。
上官沅芷却神色沮丧:“妾身算过了,你我行周公之礼已四月有余,可我这肚子却是不争气,如今都未能怀上子嗣,万一我不能生可如何是好!”
姜远连忙搂紧了上官沅芷,安慰道:“你别乱想,你怎的就不能生了!
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孩子会有的,这才几天,为夫我都不急。”
“那能一样么!”
上官沅芷说着,眼角滑下泪来,道:“延续香火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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