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铃一巴掌拍了回去,嘴巴一瘪就要哭,但看众人注意力却在座钟上,感觉哭也是白哭就继续去看座钟。
“二哥,现在是几点啊?”
花铃看的眼都冒星星了。
她第一次见新的座钟,还是上海座钟。
“现在是十点零七分三十二秒,你看,这个是时针,这个是分针,这个是秒针,这个是十二点,顺时针看这些数字……”
张花城耐心的教着她们看时间。
除了王琳,这里没有一个知道怎么看时间的。
“你俩没事来我家学习简单的字,不能大字不识。”他想起铁柱和二狗连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都不会,这年头大队里认字的太罕见了。
“啊?”
“啊?”
别说二狗,就连铁柱都有点懵,抓抓头,学习???
老家里中午熬起了狼油和鹿油,一家人围着,看着嗤嗤作响的油锅,一个个都忍不住咽口水,太香了。
“狼油治冻疮,等熬好了家家户户分一点。”张虎现在有皮革护膝也不用躲在炕上了,眼睛盯着锅里的狼油。
这狼油可是好东西。
“就怕老张家有人说漏嘴。”
宋桂英有点担心。
说漏嘴是很麻烦的。
“少送一点,一点半点没事,而且狼油也不算什么稀缺物,他们老陈家就有不少家里有的,你也带一些回娘家。”
张虎提醒。
“嗯,等小丫新棉袄做好了我就带着小丫回娘家一趟。”宋桂英点点头,考虑着给娘家带点什么吃的。
“妈,我想吃油渣!”
“妈,我也想吃油渣!”
大宝小宝跑去抱着陈秀英的腿晃来晃去。
正在炕上做棉衣的陈秀英气的一瞪眼,两个小家伙理智的爬下去找爷爷奶奶要油渣了。
“花城会剃头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突然开口。
正在给她铺着棉花的张虎臣闻言也疑惑道:“别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别说小丫的头剃的还挺好看。”
小锅盖,干净整洁。
“你要不带着大宝小宝也去一趟,让花城给他们剃个头。”
陈堂三里渠里有个剃头匠社员,虽然一次只收五分钱,但剃的头难看的很,没学过师,就是有一把推子自己琢磨的,平时也是没少挨骂。
“行,我也正好剃个头!”
张虎臣点点头。
“那个,看看叫来给爸妈也剃剃。”
陈秀英见男人要走,赶紧补一句。
“行!”
老夫老妻了,张虎臣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就是看花铃理的发很好看,心动了,他也不戳穿,应了一声就去找大宝小宝了。
正和铁柱二狗围着炉子烤花生吃的张花城来活了,看着一大两小,再一听还要回老家给爸妈剃头给大嫂剃头,一时间整个人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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