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棕熊也不见踪影,估计是附近的顶级觅食者,根本就不担心小棕熊出事。
一群人这才放弃了吃熊肉。
“好可爱啊!”白杨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小棕熊被摸了也不害怕,一个劲地找吃的,很快地上捡到一块掉了的蜂巢块,飞快地吃了起来。
也许是嗅觉问题,它很快就找到了张花城的筐,里面还有一些蜂蜜块碎渣和蜂蜜,钻进去就是一顿舔。
狗蛋更是拿了一块烤肉给它,小家伙一口咬住开始撕咬起来。
“它吃鱼。”
二狗提醒狗蛋。
狗蛋一听跑到......
雪化得慢,山里的春来得迟。长白山脉北麓的松岭哨所外,积雪仍如厚毯般覆盖着大地,唯有背阴处的冰棱开始滴水,一滴一滴,敲在屋檐下的石板上,像是时间在低语。修表匠坐在火炉旁,手中摩挲着那张泛黄的信纸,目光落在“带上《我的祖国》的原版乐谱”几个字上,久久未动。
他没有带乐谱去松岭??因为他知道,真正需要的不是音符,而是那段旋律背后被篡改、被掩埋的记忆频率。8.12MHz,那个曾唤醒“冬眠协议”的信号波段,如今成了唯一能验证身份与忠诚的密钥。而《我的祖国》前八小节,在原始演奏版本中,恰好隐含了这段频率的谐波共振点。
“你真的相信他没死?”张花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风雪的气息。他摘下棉帽,抖落一身白雪,眼神却比雪更冷,“三十年前,那份死亡报告是军委签发的,尸检记录齐全,指纹比对无误。”
修表匠抬眼:“可你知道吗?当年做指纹的是我。我亲手烧掉了真正的样本。那天晚上,我把他的手印拓在蜡纸上,藏进了怀表夹层。后来他们拿去比对的,是我伪造的一份。”
张花城怔住。
“我不是为了包庇叛徒。”修表匠缓缓打开木箱,取出一只老式示波器和一台改装过的收音机,“我是为了留下一个活口??一个能证明‘清尘计划’从一开始就是谎言的人。”
他接通电源,调频至8.12MHz。杂音中,一段极微弱的旋律浮现出来,断续、扭曲,但确确实实是《我的祖国》的前奏。修表匠迅速接入示波器,屏幕上显现出波形图,经过滤噪处理后,一组数字跳了出来:**7-9-1-A-K-E-Y**。
“倒序。”张花城喃喃道,“和磁带里的摩尔斯电码一样……KEY791A。”
“这不是巧合。”修表匠关掉设备,“这是传承。每一任‘寒鸦’都会收到同样的提示,只有完成净化仪式并拒绝执行非法命令的人,才能接收到这个信号。其他人听到的,只是普通的广播音乐。”
张花城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所以你师弟……他是自愿消失的?”
“不是消失,是流放。”修表匠苦笑,“他本该成为下一任‘巢穴’核心成员,但他发现了心理干预实验的真实目的??不只是控制家属,而是要用脑电同步技术,将特定记忆片段植入新生儿的大脑,制造‘天生顺从’的下一代官员。他在会议上当场撕毁文件,结果被定为‘精神失常’,强制送入封闭治疗中心。”
“兜兜……”张花城猛地想起女儿自幼做的那些梦,梦里总有位穿白大褂的男人轻声说:“你不记得爸爸做过什么,这才是最好的你。”他曾以为那是孩子的幻想,现在才明白,那是被强行压抑的记忆碎片在挣扎。
“我们必须启动‘记忆修复计划’。”他说,“不能让这种操控继续下去。”
修表匠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几位幸存的心理学家,他们手里有原始实验数据备份。只要找到当年参与项目的医生名单,就能逆向追踪接受过干预的家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边防武警冲进来,脸色发白:“修老师!边境雷达发现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