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跟他要来原稿看看,再跟他提保密的事不迟。”
“现在提了,对他修改《祝融佐理》的铸炮技术篇怕是有害无利。”
“少东家这是跟烈侯兄聊得入了迷,倒把我一个人晾在外头了?”
舰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洪旭迈着大步进来,脸上带着几分调侃。
李国助连忙起身赔罪:“是我疏忽了,倒是冷落了念荩兄,罪过罪过。”
“嗨,玩笑罢了!”洪旭摆了摆手,语气正经起来,“我是来问,吉林乌拉的防御工事该怎么修?”
“工兵队上千人都在船上等着呢,得赶紧安排他们施工。”
李国助眼睛一亮,当即从桌下抽出两份图纸,一份是江岸水师营的废墟勘测图;
另一份是水师棱堡设计图,弧形主壁垒、三角堡的线条画得清清楚楚。
“念荩兄稍等,我让烈侯兄帮我看看棱堡的设计方案。”
说罢,他把图纸递向何良焘,
“烈侯兄对西洋铳台最熟,你瞧瞧这水师棱堡的设计,可有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