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人拿起笛子,试着吹了两下,走音走到姥姥家,但引了关于“小时候村口吹笛人”
的热烈讨论。
有老人翻着剪纸花样,争论着哪个是“喜鹊登梅”
哪个是“鸳鸯戏水”
,顺带分享了自己当年结婚时窗花的样子。
赵大爷拿着那把铁钳,跟李大爷比划着当年打铁的场景,虽然两人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王婶的酱菜配方引了关于“老味道”
的集体怀念,并最终决定集体复刻一次,结果咸得齁嗓子,成了接下来几天食堂的免费小菜(消耗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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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真的学会什么,也没人搞懂那些曲谱,大家就是看着,摸着,说着,笑着。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照在那些老物件和老人们的笑脸上。
刘奶奶也来了,看着大家围着她父亲的东西说笑,眼里有点湿润,却笑得格外舒心。
陆子昂依旧织着他的毛衣,偶尔抬头看一眼热闹的场面,心里那点负担不知不觉就散了。
好像……这样也不错?
这些东西的价值,也许不在于被供起来研究,而就在于能被这样摸摸看看,引一些话题,勾起一些回忆。
傍晚,人群散去,东西又被陆子昂收回盒子里。
小郑干事倒是拍了不少照片,心满意足,觉得这“生活化的传承场景”
比正经展览有意思多了。
陆子昂抱着盒子往回走,遇到哼着小调溜达的刘奶奶。
“刘奶奶,您父亲这小调,还挺好听。”
陆子昂随口说了一句,他刚才好像听人哼了两句。
刘奶奶眼睛弯了起来:“是吧?就是随便哼哼。
高兴了哼,难过了也哼,哼着哼着,日子就过去了。”
陆子昂愣了一下,也笑了。
回到房间,他把盒子放好,看了看那堆“遗产”
,又看了看自己织得歪七扭八的毛衣。
传承什么的,太沉重。
但像今天这样,让大家有点乐子,有点回忆,好像就足够了。
他拿起毛衣针,心想:说不定几百年后,我这件抽象派毛衣,也能成个“非遗”
呢?
“总裁”
跳上桌子,对着那支旧笛子嗅了嗅,打了个喷嚏,一脸嫌弃地走开了。
行吧,看来猫界对此并无兴趣。
陆子昂摇摇头,继续跟毛线较劲。
日子,就在这些琐碎又莫名的“传承”
中,不紧不慢地往前溜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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