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连林凡刻铜片时被猫崽蹭手背的瞬间都没放过。
“对了,”老王突然想起啥,“下周镇上文艺汇演,缺个背景装饰,你这暖棚里的艾草、金银花要是能挪点过去,肯定特出片。到时候我来搬?”
“没问题,”林凡爽快应下,“正好让更多人瞅瞅咱这‘草药小世界’。”
送走老王,林凡把刻好的铜片串成坠子,挂在白猫崽脖子上。这只最小的猫崽总爱躲在药香怀里,胆子特小,挂个响点的坠子,也好知道它跑哪儿去了。
夜渐深,他搬了张竹椅坐在暖棚门口,看天上的星星。药香领着崽趴在他脚边,铃铛偶尔轻响一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吠,近处只有艾草被风吹动的沙沙声,还有猫崽们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这样也挺好。”林凡摸着药香的背,轻声说。药香抬头蹭了蹭他的手心,尾巴尖轻轻扫过地面,像在回应。
第二天一早,张婶的老头子就扛着竹篾来了,老爷子手特巧,不到半天就编出个椭圆的猫窝,还特意留了个小门洞,刚好够猫崽们钻进钻出。他还顺手编了几个小竹篮,说是给林凡装草药用:“晾干的艾草装这儿,通风,还防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