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说比博物馆里的还灵气,这点工具算啥。对了,我带了瓶好酒,中午咱爷俩喝两盅。”
说话间,王婶挎着篮子来了,篮子里是刚烙的葱花饼,还冒着热气。“就知道你俩得喝酒,我烙了饼当菜,”她往桌上摆饼,又从篮底翻出个小陶罐,“这是去年的腌蒜,配酒刚好。”
饼香混着酒香漫开时,二柱子风风火火闯进来,手里举着个铁环:“凡哥!你看我融的镰刀!”那镰刀磨得锃亮,刀刃闪着光,“刚在地里试了试,割麦跟切豆腐似的!”
林凡接过镰刀瞅了瞅,铁环融得匀匀实实,火候正好。“手艺不错啊,回头给我也融把菜刀。”
“没问题!”二柱子抓起块饼就往嘴里塞,“对了,村西头老槐树下挖出个石碾子,他们想挪去垫桥,你不去瞅瞅?说不定是老物件呢。”
马教授一听眼睛亮了:“石碾子?走,看看去!”
几人往村西头走,老远就见一群人围着石碾子议论。那碾盘裂了道缝,刻着些模糊的花纹,林凡蹲下去摸了摸纹路:“这是道光年间的,你看这莲花纹,跟王瞎子那玉佩上的差不离。”
“那可不能垫桥!”马教授赶紧摆手,“我找县里文保所的朋友来看看,说不定得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