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哀叫道:“王妃!有坏人想欺负我!我害怕,呜呜呜!”
璐王妃赶忙看她:“你怎么样?”
叶绯霜抹着眼睛摇头。
许多跟在后边的贵妇们瞧见叶绯霜衣裙整洁,就连头发都没乱,便知她没出事。
康贵眼皮子挑了挑,急忙跑到床边,一看,顿时骇得冷汗如雨,尖声喊道:“公子,公子您醒醒!”
见自家公子半死不活,康贵又惊又气,朝叶绯霜大喊:“大胆,你竟敢打我们七公子,当心你的小命!”
叶绯霜使出了哭字诀:“呜。”
宁衡立刻道:“郑五姑娘又没见过堂兄,她如何识得?她只以为是歹人。”
叶绯霜:“哇。”
璐王妃也斥道:“是宁浔混账性子又犯了,郑五姑娘若不反抗,要任他欺辱吗?”
叶绯霜:“嘤。”
她哭得这群贵妇们心疼得很,小姑娘家家的,遭到这种事,得多害怕啊。
叶绯霜抽噎着:“我真、真不知道他是晟王七、七公子,陈、陈宴抢了他的心上人,他就来欺辱我、我,可是我都已经和陈宴退婚了,实在不、不该遭受这些。”
贵妇们纷纷震惊:“你和陈三郎退婚了?”
她们这些日子是有听到退婚的事,还以为是谣言,但现在可是当事人自己承认。
叶绯霜点头:“退了。傅表姐的丑闻一开始传的是我,我虽、虽然冤枉,但也不配再和陈三郎结亲,就退了。”
贵妇们顿时对她更加怜爱了,平白被泼脏水,丢了婚事,还无辜受到宁浔的觊觎,这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璐王妃让宁衡着人把宁浔抬走,给他传大夫。
她牵着叶绯霜离开这里,遇见了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卢氏。
叶绯霜抱着卢氏,又是一通哭。
卢氏很强硬地替自家侄女做主,璐王妃说等宁浔醒来,一定让他登门致歉。
第二天,叶绯霜去味馨坊,见到了宁衡。
宁衡说,宁浔身上的皮外伤倒好说,但命根子伤势惨重,以后能不能人道还是两说。
宁衡唾弃宁浔:“活该,净干些欺男霸女的事,就该阉了他,让他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