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有人一直跟踪他们后,秦本允眉头紧紧皱起,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于是开口问道:“不知这二人跟踪咱们所为何事?”
一旁的齐一则显得颇为淡定,他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道:“休得管他,他们要跟着就由他们去吧!这心怀不轨之人心里在想些什么,咱们可也猜不透,何必费那力气去伤神。”
秦本允听了齐一的话,微微一笑,似乎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便附和着说道:“也是,你一向都是这般洒脱之人,我倒是有些过于紧张了。”
齐一不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地吃起东西来。这时,白玉儿突然压低声音说道:“齐大哥秦大哥,这一路人多眼杂,如今咱们又到了邑镇,他们肯定不会轻易地找上前来。但只要咱们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若是他们真的是冲着咱们来的,必然就会按捺不住,现身出来了。”
齐一点头表示赞同,笑着称赞道:“还是白姑娘比较聪明,想问题也想得如此细致。”
秦本允闻言,也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哈哈,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白姑娘真是机智过人啊!”
于是,三人决定不再去理会那躲在暗处监视他们的人,而是自顾自地开始闲聊起来,同时享受着这顿丰盛的午餐。
用过午膳后,三人稍作休息,便又重新跃上了马背,继续朝着南面方向的不老洞进发。
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这时候三人抵达了一处松林。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向店家详细询问过路线,得知穿过这片松林后,再往前行个七八里路,就能到达天工老人所居住的不老洞。
然而,正当他们踏入松林时,前方突然窜出一群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齐一显得异常镇定,他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叫你们别急,该现身的他自然会现身,这不就出来了!”
一旁的秦本允满脸惊愕之色,他瞪大眼睛望着这群不速之客,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压低声音对齐一说道:“他们……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然而,齐一似乎对秦本允的问题毫不在意,他抬起头,用冷漠的目光直视着对面那群人。
此时此刻,白玉儿和秦本允都被吓得不轻,两人惊恐地抬起头,仔细端详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
只见那是二十多个道士,老少都有,他们个个手持法器,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三人。
而在这群道士的最前方,站着三个身着紫色洞衣的老道士,他们身后紧跟着一群身穿红色法衣、蓝色法衣和绿色法衣的道士,形成了一道严密的人墙。
虽然秦本允对这些人一无所知,但当他看到他们时,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深知道家门徒的着装规范,不同颜色的法衣代表着不同的地位和身份。
在道家的体系中,只有那些德高望重、地位尊崇的长老、宗主等高级人物,才有资格穿上象征着尊贵的紫色法衣。
而各派的监院、护法、执事等中层道士,则可以穿着红色法衣或蓝色法衣,以显示他们的地位和职责。至于那些地位较低的年轻道士,他们只能身着绿色或灰色的法衣。
当秦本允看到那群人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齐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太过惊讶,但他的眉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
原因无他,只因那三名身着紫色法衣的老道中,最左边的那位竟然是吕山宗的二长老云融法师。
而另外两名紫衣老道,齐一仔细端详后,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不过,从他们所穿法衣的款式来看,似乎是全真派的人。
眼看着对面那群人,一个个面色阴沉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一般,异常寒冷。
而且他们的眼神凶狠,就像两只正在争斗的斗鸡一样,死死地盯着齐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
齐一见状,不由得眉头一皱,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用如此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冷冷地凝视着对面的那群人,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
其实,对于对面的那群人,齐一大多都认识。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几个老道士,他更是对他们的姓名和身份都了如指掌。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选择保持沉默,并不打算先开口说话。他倒要看看,这群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想要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