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攥在裤袋里、几乎要捏变形的巧克力,硌在掌心和大腿上的尖锐痛感,成了此刻唯一真实的感觉。他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目光投向校长办公室那扇紧闭的、深色的实木门。门缝里,再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吞噬一切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