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什么？杀了我便是！”宋风噗通坐在地面，向着身后海杰招了招手：“酒壶拿来。”
“唉。”纵使足智多谋，任他勘破古今，此时的海杰也是颓然无力，只得哀叹一声，将腰间酒壶抛了过去。
猛灌一口酒水，宋风抬手以袖口擦了擦嘴角，哈哈一笑：“劫数如此，有死而已。”
“我宋风纵横江湖，沙场厮杀，所凭不过看龙吟利剑，神伐巨剑，而今两招皆被你所破，再挣扎又有何用。”
王善微微挑眉，不死心的劝道：“可你还有子午剑气，击空刃，还有各式真武，天地元素……”
“无用。”宋风摆了摆手，打断后者话语，顺势将手中酒壶扔了过去：“一切无用，尽皆无用。”
张手接过酒壶，王善先是试探着饮了一口，而后两眼一亮，满意的点了点头：“凡间之物，倒也有几分意思。若我那信徒们能以此佳酿供奉，我倒是乐于享用。”
说罢将酒壶重新扔给宋风，顺势也坐了下来，二人四目相对。
“饮了你的供酒，好歹指点一二。”
“咳……”听闻有所指点，海杰轻咳一声，厚着脸皮凑了过来：“在下愿为旁听。”
王善先是展手示意其坐下，而后悠悠开口：“武器是外力，朋友是借力，只有自我本源才是重心。”
宋风此时早已做好等死的准备，哪还会静心聆听，先是晃了晃酒壶，确认其中再无半滴酒水，而后随口道：“什么意思？”
“哦！”一旁的海杰怪叫一声，赶忙插话道：“上仙是说，武器、真武都是外力，真正的力量源自心灵？”
“……”宋风转过头去，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从哪个字听出来这么一套理论？”
海杰悠然而笑，啪的一声展开折扇，拍打着胸口说道：“当初黄泉路上十年苦修，我与戚叶、上官从龙三人一无所得。”
“直至第十年，戚叶一朝悟道，抛弃自身百年修为，不想却引发紫气东来，圣贤降世，竟与天地大道合二为一。”
“戚叶证道正在眼前，上仙之言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