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晕眩的满足感和强烈的权力欲。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自己,衣着华贵,妆容精致,站在傅京礼的身边,接受所有人的仰望和羡慕。
聚光灯将打在她的身上,所有的赞誉和荣耀都将属于她。
等到那个时候,她就会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身份尊贵,地位稳固,没有人敢再提及她卑微的身世,没有人敢再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更没有人敢再奚落她、嘲笑她。
她将彻底摆脱过去的阴影,站在云端。
而到那时,就算许愿才是许家名正言顺的嫡女,那也绝对比不过她!
一个徒有虚名的嫡女,和一个即将成为傅氏总裁夫人的女人,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她会将许愿远远地甩在身后,让她只能仰望自己的背影。
所以,此刻的许宁,内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得意。
这得意不仅仅是因为她暂时占了上风,更是因为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辉煌的未来,以及许愿黯淡的结局。
这种得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仿佛自己已经完全地、彻底地踩到了许愿的头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中涌动的兴奋,让她忍不住想再次笑出声。
她再次审视着许愿,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意味,有轻蔑,有得意,有挑衅,更有一种“大局已定”的从容。
她甚至轻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在向许愿宣告,好像暗示许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许愿静静地注视着许宁,目光锐利如冰刃,许宁脸上那古怪的表情,那混合着得意、轻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在许愿眼中显得尤为可笑。
她眼底的凉意愈发明显,如同冬日湖面结着的一层薄冰,清澈却刺骨。
她其实觉得许宁挺可笑的,像一个努力表演却无人喝彩的小丑,拼命想证明自己的优越,却只暴露了内心的空虚和不安。
许愿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对荒诞现实的无声嘲讽。
她甚至懒得和许宁多费口舌,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耐:“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她的语气平静,却蕴含着不容置喙的疏离与冷漠,像一道无形的墙,将许宁的恶意隔绝在外。
许宁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许愿,眸中充满了错愕和震惊。
她精心准备的长篇大论,她以为会看到许愿的羞愤、狼狈或至少是辩解,可许愿的反应却如此平静,平静得让她感到一种被忽视的愤怒。
她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时竟有些语塞,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里充满了质问和不可置信:“你这是什么反应!”
她提高了音量,试图用音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到底清不清楚我现在是傅京礼的人,而你身边的人是圈内有目共睹的渣男盛景炎!”
她特意强调“傅京礼的人”,仿佛这是一个护身符,一个能瞬间压倒许愿的重磅砝码。
她挺直了脊背,试图用姿态来彰显自己的底气,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许愿闻言,只是淡淡地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