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像我们这种老油子,被指着鼻子骂都没感觉,只要许总不扣我工资,怎么着都无所谓。”
“嘘嘘嘘,许总来了。”
大家连忙噤声,用力吸了几口烟,目光追随着那道婀娜纤细的身影。
天已经黑了,停车场有些昏暗,那个人却是一缕光源,走到哪儿,哪儿便显得异常明亮,众人望着她,根本移不开目光。
“哭了?”清润的声音响在耳畔,带着微微的一些笑意。
蜷缩成一团的宋观鱼浑身僵硬,半天不敢乱动,甚至不敢抬头,他担心许愿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会看不起自己,只是声音很小:“我没哭,就是想家了。”
想个屁的家,谁想家他都不可能想家的,他现在就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