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他大手一扯,万长路顿时衣不蔽体,白嫩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黑山邪念顿生。
“反正明天都要死了,今天就让爷们爽爽。。。哈哈哈哈!”黑山不由分说便把他拖到角落。
“黑山大人,能不能看在公公平日对我们不薄的份上,放过他吧。”喜路心有不忍,拖住他的身体,拦在前面,跪下求情。
“滚开!”黑山怒道,一脚踹开喜路,“你再敢过来,我连你一起。”说罢便将他拖至了一处。。
喜路欲哭无泪,不敢在插手。喜欢更别说了,捂着嘴躲到了一边。
万长路咬着嘴闷声流泪,硬生生憋住了,他这一辈子,何尝受过这么大委屈。
他怨恨的看了眼黑山,换来的是铺天盖地一顿打。
余下几个打手冷冷看好戏,也不管这些。
一时之间,牢房内只剩粗气声。
许久,黑山终于放过了他。,喜路扑过去一看,“公公!”
万长路已然晕死过去,地板上到处是黑的红的血渍,整个牢房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窒息感,这也算是报应了。
“公公~”喜路流着泪,颤抖的手拿过衣物给他盖住,压下眼里的愤怒,只希望天快点亮起来。
安乐坊内,王峰初一陪着任木在包扎伤口。
“你怎么又被人逮到了?不是在房里吗?也太倒霉了,以后可别乱跑了。”王峰轻声道。
“知道了,想是他们都在忙,我看着院门没关好,刚到门口就让人敲晕了。不过不是倒霉,我是幸运。”任木淡淡一笑,那些人都要死了,他轻松多了。
“你以后还是跟喻珑一起,学点东西防身吧。”初一皱眉。
“咳咳,好的。”任木心虚的点点头,自己这身子骨太弱了,确实也是有些不管不顾。
“还有峰哥,咱院里那几个人,要好好说道说道了,在家里都能让人带走,看什么家!”
“是是是,我回去一定好好说他们。”
初一这话就严重了,王峰也很心虚,院内确实归他管的,出这个事,他该负责。
第二天,泉州城府署贴出了榜文,整个泉州都沸腾了。
“本府经查小万公公仗着权势,在泉州城内横行霸道,收受贿赂,贪污军饷,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更甚者与漕帮程长青勾结,垄断漕运,抬高物价,致使民不聊生;陈公子更是倚仗父亲的势力,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此三人已于昨日被抓,漕帮程长青携持良民为谋逃跑,被当场射杀!”
“另在三人住处搜出纹银五十万两,黄金八万两,此三人罪大恶极,罪银充公,于三日后在戒民坊公开问斩,以儆效尤。”
“此银乃三人贪污欺压民众所得,当用之于民,自即起,泉州城内所有民众,取消杂变,其中包括农具钱、桥道钱、盐钱、曲钱等税收,任何人不得强缴,日赚银钱不足一两之人,免税三年,有强缴之人可直接于府署检举。”
此榜一出,民众顿时哗然。
百姓们围在告示前,议论纷纷,无不拍手称快。大家早就对这几人的恶行恨之入骨,如今终于等到了清算的一天。一些曾经受过他们迫害的人,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仿佛多年的冤屈终于得到了伸张。
一时间,泉州城大街小巷都在热议此事。
然儿事情还没有完,下午又是一张榜文,
乃是安抚司军中,高生高知事,贪污军饷六万八千余两,判死刑。
同副知事江沿,贪污军饷五万五千余两,判死刑
同副知事徐丞,贪污军饷四万三千八百余两,判死刑
以及为军中送一应物资的江家等人,罚银五千两,判流放,不得再回泉州。
这下炸了锅,泉州城鞭炮声不断,仿佛又重新过了个年。
谁说不是呢,上到知州衙役个个领了月银,下到流民百姓,进城买卖全部不用纳税,真正的发钱了呀。
欧阳君彦哼着小曲到哪都能听到一片赞扬,美得不行。
最高兴的莫过于张竟,兵源招了满了五万人,如今营中由他全然掌财,再也不用担心没钱买军需了。
与此同时,三天后,张罗了一个多月,陈文芳的陈记商场终于要开张了。
占地几亩的一座高楼,跟江月楼不相上下的大小,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为了一座楼,陈文芳可谓是殚精竭虑,从楼形设计,人员服装,到新产品开发,尤其是玩那一块,头发都快薅秃了。
整楼共计四层,人员聘用超过了二千,中间是大空台,有舞者在最中心表演,二楼除了古代能玩的搓牌九,投壶,歌舞,杂耍说书那些,现代的扑克牌,麻将,陈文芳都搞出来了,还想搞桌游来的,奈何实在记不住啊。
搞了个跟投壶很像的,现代套圈,摆上泥娃娃,木娃娃,一文钱一个圈,套中就可以带走,就是棉花太贵,不然毛绒玩具也是可以弄出来的。
吃的最多最全,全在一楼,沿门进来是随处可以摆摊的小贩,不收摊位费,只要打扫好摊位处的卫生就好,到了陈记商场酒肆,想要酒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