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造坊转一下就好。”也不是王二牛非要陪她,主要还是担心她,以前身边还有个彩云,彩云走了,好不容易有个阿月,阿月也走了,他娘子好难啊。
“呃,其实我只想去督造坊。”陈文芳腹诽,不过反对无效。
第二天,想赖床的陈文芳被王二牛早早便撬起来了,稍稍打扮后便出了门。
泉州可比惠安繁华多了,一上街,陈文芳的眼睛都不够看。
而且过几天就是除夕,来买年货的人简直多到数不胜数。
“夫君,要不我们下去逛逛吧。”陈文芳看着那些玩偶,花街,馋得不行。
“我要去军营的。”
“哦哦,办正事先。”陈文芳嘴里应着,眼睛就没移回来过。
“夫君,你看!那里居然还有卖身葬父的!我的天啦!也太可怜了吧!”陈文芳眼尖,凑热闹的天性写在基因里。
王二牛瞟了一眼,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那么冷,不过那个姑娘带着弟弟穿着单衣跪街头,也着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