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意有些受宠若惊,“臣女好多了,多谢郡主关心。”
“魏老夫人可还好?”
魏如意知道,顾清瑶是在问魏老夫人知道玉牌损毁后有没有怒火攻心伤了身子,于是苦笑道:“那日,祖母听闻玉牌之事,到底是动怒了,险些气晕过去,幸好府上有杏林高手,这才转危为安。”
“哎,也怪我们,那日怎么将她带了去。”顾清瑶懊悔万分,“原本是不带的,但她求到了婆母那里,你也听说过,婆母甚是疼她,只觉得赴宴而已,出不了什么岔子,这才让我带了她去,谁知……哎,你瞧瞧本郡主办的这事,伤人伤己啊。”
“此事与郡主何干?”旁边一位女子笑道:“郡主难不成能预料她会生事吗?郡主和侯夫人不过是出于好意,是她自己非要在那般重要的场合闹出笑话来,怨得了谁?要我说,郡主和侯夫人就该与她断亲,一劳永逸。”
“映月妹妹可不能胡言。”另一名女子插嘴道:“断亲可不是小事,哪能说断就断的?即使要断,也该是承安侯府自个关上门来商量,哪能任由我们来说?”
顾清瑶看了那女子一眼,是个拎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