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难,只要胆子大,不怯场就行。不就是装嘛,谁还不会。
“哈哈哈,吴总拍马屁和其他男人一样俗气,不过呢,我还是爱听。话说回来,喜欢归喜欢,吴总迟到了两分钟,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文英说着,晃了晃手腕上的腕表,镶钻的表盘晃得我眼睛有点花。
这女人真厉害,卡着时间等我,第一步就被她抓住把柄了。
“哦,真的吗?那您说该怎么办?”
“按规矩要罚三杯。”
我看了看茶几上摆着的五粮液、威士忌和红酒,缓缓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晃了晃说:
“听说文总千杯不醉,我特意带了最好的解酒丸,敢不敢公平对决?”
她突然笑出声,笑得花枝乱颤,耳垂上的红宝石吊坠跟着晃动:“哈哈,跟我玩激将法?”
“不,绝顶高手过招,不玩虚的,就问文总愿不愿意?”
她走过来,用涂着蔻丹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背,嘴巴轻轻在我的脖子边呵出香气:“姐姐今天心情好,就陪你玩玩。”
我轻松应对三杯罚酒,第一杯白酒一碰就下肚,那可是至少二两的大杯,我的胃里像着了火。
第一次喝五粮液,感觉喝的不是酒,而是一种膨胀感,一种欲望,是所谓的富贵。我仿佛看到,街头那个要饭的男孩已经离我远去。
喝完第一杯,文英拉着我的手,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她跷着二郎腿,细高跟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小腿,微启红唇说:“吴总,你知道吗?郭亮上个月送了我一套紫砂壶,说是他表哥老邱淘来的……”
真是老谋深算啊,才喝了一杯酒,就开始出招试探我了。
“文老板,什么淘不淘的,还是您的酒美。我就借花献佛,用您的酒敬您,再干一杯。”
“切,你这个小后生,长得这么壮实,你以为壮实我就怕你?来,干。”
文英确实不一般,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这倒没什么,主要是她喝酒后的样子有些让人难以招架。
她粉脸微红,脖颈光滑,身段凹凸有致,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更要命的是,她不停地用手轻轻撩拨着自己的一撮头发。
好,我出炮打你的车,让你原路返回。
“文老板,那个紫砂壶不算什么,秦总最近收的青铜器才是真宝贝。”
“是吗?”她继续撩着自己的长发。
我装作没看见她那撩人的动作,说:“可惜总有人不识货。”
她突然凑过来,香水味呛得我眼前有点发晕:“小吴啊,你也别说什么铜呀铁呀的,你都流汗了,姐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