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扫了永航、丢孩子的大姐、和两人贩子一眼,眼睛还在永航的双肩包上停了一会儿。
大手一挥,对旁边的中年警察和小谭警察道:
“都带回去,好好的审。”
说完转头就走,牛的很。
人家头上戴着国家给予的权利,有牛气的资本。
再多解释毫无用处,永航只好等待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两个警察过去,拉起瘸腿的人贩子两人,招呼那个丢失孩子的大姐,小警察有点怵永航,离永航远远地。
铁路警察分局就在火车站旁边不远,一个大院,两旁低矮的红砖房屋,房屋后方10几株白杨树整齐的排列,看起来有点蔫,叶片卷起,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看来是好久没有给人家水喝了,但它们依然坚强的活着,哪怕是卷缩起自己的枝叶,也要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
院子里一辆老掉牙的破吉普,是唯一的机动车,剩下的就是半旧不新的自行车横七竖八的随意摆放在各个房间的门口。
正前面方向一溜的大平房,明显的比两旁的房屋显得高大上,这儿就是大家办公处理案件的地方。
审讯室,还不叫审讯室,应该叫问讯室才对。
和大队村委会办公室差不多,一溜排木制长椅子是给“犯人”
准备的,对面一张桌子就是“主审官”
和记录员的位置。
永航背着包站着,两人贩子和丢孩子大姐坐下,大姐都哭了,自己的娃还没有醒来。
小警察过去看了看,伸手在孩子鼻子上探了一下。
又坐回“副审”
兼记录的位置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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