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好还是拆台好？”
李默的耐心有限，他现在就要王凌志一句话，是不是要跟自己对着干？
王凌志自然明白李默的意思，他神情淡定：“李书记，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有时候我感觉自主选择不过就是假象而已，补台也好拆台也好，那也不是我能定的。”
李默已经明白了王凌志的意思，他靠在椅子上，淡淡说道：“如果你连自己的选择都决定不了，那的确是个可怜人。不过有时候是不敢选择，有时候是不愿选择。今天喊你过来，是多此一举了。”
李默直接结束了谈话，就是这么的果断。
王凌志起身的时候，看到平静的李默，心里也突然没了底，他想了想又说道：“李书记，与你为难不是我的本意，你可以找我身后人，或许……”
“不用了，有些选择一旦做出，那就继续坚持吧。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路走了。”
李默直接拒绝了与王凌志身后人对话，王凌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知道，李默既然不愿意跟他身后人对话，那就是要直接对付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