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嘶哑，“我说！
我全说！
不止叶飞！
不止他！”
千小蝠让人停下手了，“哦？”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带着一丝玩味，“还有谁？说出来，游戏就可以暂停一下了。”
千小蝠也不知道他背后是不是还有人，反正就是本着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原则，再继续审问他一下。
这个年轻人嘴唇哆嗦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声音：“是……是擎家……擎家也……也插了一脚……”
“擎家？”
千小蝠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哪个擎家？是不是花都擎家？说清楚！”
“对就……就是……那个擎家……”
年轻人断断续续地说着，恐惧让他语无伦次，“叶飞……叶飞背后就是他们！”
“擎家是怎么联系叶飞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
年轻人眼神躲闪，巨大的恐惧和身体的剧痛让他几乎崩溃，“我……我干爹……他……他……”
“干爹？”
千小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干爹是谁啊？！”
千小蝠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
千小蝠心想：你小子原本有一个亲爹，然后又有一个野爹叫叶飞，现在又多了一个干爹。
你小子的爹挺多啊！
年轻人浑身一哆嗦，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某种禁忌的力量，他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
千小蝠耐心耗尽，手腕一抖，鞭子再次扬起来了。
“刘山东！
！”
年轻人魂飞魄散，闭着眼睛嘶吼出来，“我干爹是刘山东！
是他……是他牵的线！
我只是个跑腿的！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