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深厚,还曾誊抄仙人所书,更是厉害。
道士皱着眉,打量那剑,剑本是辟邪的铁器,但他总觉得上面阴气过重。
“有些像。”
李白在旁边瞧着,小声问先生。
“是这把剑作祟?”
那道士正从剑鞘中拔出铁剑,听那几人在说话,不由一顿,往旁边看去。
却也听不清那几人在说什么。
心里有点痒。
元丹丘也打量着,他小声嘀咕:“这剑恐怕要不少钱。”
“那道士眼熟的很……”
“裴十一方说过,是从石神娘娘庙前请来的高士。”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点妙。
这道士守在庙前的土墙誊抄,他们还见过。
先生就在这里。
道士却不知道,有意思……
李白心中揶揄。
江涉瞧他们促狭,也笑了笑,他开口:“倒不是剑的问题。”
李白问:“那真是闹鬼?”
江涉摇头。
“那是什么?”
李元两人都奇怪起来,猫也轻轻叫了一声。
此时,烛火一闪一闪,窗外的月光也照进来,映照着外面的雪光。明明是深夜,但烛火和月光一同添光,竟照的室内亮如白昼。
江涉抬手稍稍掐算。
心中觉得有趣。
“还不到时候,等子时,你们再看。”
元丹丘的心痒起来,目光在裴十一的寝房,在桌上看了一圈,又在床榻上看了一圈。甚至还拉着李白,推开窗子。
两个醉鬼看着外面的风雪。
低声议论,想知道是不是院子里有什么阴魂作祟。
李白还想多问问先生阴神的事,他如今能看到许多往常见不到的东西,也瞧见方才先生在门口抚了抚那小孩的头。
仔细听,那孩子背的还是《孝经》中靠前的一段。应该是裴家的子弟,也不知死了多久。
给裴十一驱鬼为主。
李白记在心里,等回去再问。
而江涉,正饶有兴趣地看着道士。
道士拿过那铁剑,辨认了一番,又在室内走过一圈。
看的裴则心中七上八下。
他忐忑问:“真若是剑的缘故,可需做什么?这剑若是直接扔去毁掉,不知会不会有冒犯……”
道士笑道。
“若是之前,恐怕有些麻烦。”
“只是贫道近来日日摹习神仙法帖,得了些缘法,倒是让你撞到了。”
他目光掠过那青衣人一眼。
“贫道写张符箓便是,七日后,你来石神娘娘庙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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