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想着。
这回他们应当不会拆她庙子了吧……
庙前,那张白纸前。
和尚跪坐在地上,旁边的道士更加不羁,已经盘腿趺坐在地上。和尚越看越心惊,不禁拽了拽道士的衣袖,说:
“瞧见没有,这上面的字还会变幻……”
道士早就看出来了。
“不知是何方前辈写下的,这般厉害。”
旁边另外还有几人,有的是瞧出这是高妙的道法,有的啥也没看懂,见到有人誊抄,想来是厉害东西,不愿怯场,跟着也请随从取来笔墨。
道士、和尚、女子、栖霞客、山人、老翁……七八个人挤着在一处。
用庙墙垫着纸,眯着眼睛细看妙法。
小心誊写下来……
王府属官也不懂,为何这些高人一下子就也不拆淫祀了。端详了一会,他叫来两个内侍。
“你们也去记下来。”
王府属官自己走到和尚面前,问:
“法师。”
“这是什么东西?”
和尚头也没回,目不转睛道:“恐怕是哪位道法高深的前辈留下的妙法!”
王府属官:“那这庙……”
是拆,还是不拆了?
和尚满心满眼都是纸上的文字。
看得头晕眼花,脑中眩晕。
念在这是岐王府的官员,才多耐心解释一句:“前辈既然留法,想来这石精也未曾害人,亦有宽恕之理……”
这就变了?
王府属官诧异,他又多问了几声,也不见法师答话,另外几人也不理他。
什么道法,比王法还厉害?
王府属官思忖着,心中想不明白。
和尚身后总算清净起来,这文字变幻无穷,其中蕴含的道法,几人如今还看不清,只觉得头晕眼花,神迷意乱。
越是誊抄,越是头痛欲裂。
“砰!”
王府属官刚转过身去,就见到那和尚昏倒在地,心中一惊。
“法师……?”
刚说完,旁边一直在誊抄的道士也倒在地上。
王府属官惊疑不定,不知这是中了什么邪术,他愣了一会,自己往后退了两步,指使护卫。
“把两位上师扶过来。”
“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气息!”
驴背上。
老者也在瞧着那张纸。
心中隐约和方才听到的那句话串联起来,心里隐懂了几分。张果奇问江涉:
“这是先生所书?”
江涉承认:“确实是前些日写的。”
张果又眯着眼睛细细去看,抚着须子笑:“怪不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