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着这院子。
蛛网尘封,窗棂损坏。院子里有一棵皂荚树,砖缝里的野草都要没过脚面,看着荒芜,地上还都是土灰,这家的门和家具瞧着也不妥当,那屏风上绣着的花瓶,也看着很旧了。
还有一窝耗子。
处处都不妥当。
江涉问:“有什么说法?”
汉子捕风捉影听了一耳朵,诚心想要劝他们换个地方住。
“俺听人说,这宅子空得久了,一到夜里,左邻右舍总能听见里头传来些动静……有时像是在办宴,能听见盘子碗的响声,有人说话。可第二天从院外一看,里面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没有。”
说到这,汉子顿了顿,喉头滚动了下。
“那动静……有时竟像有人贴在你耳朵边上吹气似的……”
“可瘆人。”
他觑了觑老鹿山神。
“几位年轻许是好些,只是这还有位老丈,岁数这般大了,经受不了折腾……这,俺看还是换一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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