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其他姊妹的撺掇。”
家中其他姊妹,五郎都会在前面加个排行,这话中的‘阿姐’是谁,自然不必多说。
余幼嘉闻言,又回忆起先前同五郎两人凑在一起聊起连小娘子时的场景,顿时一阵头皮麻——
五郎的万事,怎么是以她的判断为主?!
其他事儿听她的准没错,可感情的事儿能听她的吗?
她自己若能明白情爱是什么,她还需要抱着一只狸奴吗?
不对,她分明连狸奴都哄不太明白!
余幼嘉嘬了嘬牙花:
“你去时,顺便将五郎也叫来,我来说说他。”
二娘顿时松了一大口气,连连点头,径直往学堂的方向走去。
恰在此时,神色焦急的池厚自城门策马飞奔而来,直到靠近县衙,这才飞身下马,朝着余幼嘉疾跑而来,口中喊道:
“余,余县令,大,大事不好——”
池厚与离去的二娘擦身而过,他目不斜视,吼道:
“平阳王疯了!
平阳王疯了!”
“平阳王杀了自己的一妻二子五孙,如今举世皆惊!
!
!”
“他已杀了好几家前去平阳的使节,还说,还说要将谢上卿,也就是谢家寄奴也一并杀了!”
“县令大人,咱们可得趁早打算——”
毕竟,谁也不知道平阳王疯后,会不会牵连到与之接壤的崇安!
池厚的声音极大,本已擦身离去的二娘听到‘寄奴’二字,背影顿时一僵,猛地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向余幼嘉。
余幼嘉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也没有提起平阳王,开口的第一句话,只是问道:
“你怎么知道寄奴?”
池厚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县令问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原本满腔的惊疑恐惧略略停滞,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平阳王有意折辱谢上卿,每每开宴,必定言及自己曾做过谢上卿的‘爹’。”
“而今,谢上卿之母原是谢家家妓之事,只怕天下人早已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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