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人,加之我们二人又在县令面前保过媒,只差一个拜天地,便也没多想。
今早起身后她说去炊房给我带吃食,我留在家中时还想着要在院子后挖一口井,免得往后吃水麻烦,但她出了趟门,回来便说婚配之事还是得仔细想想”
麻脸那张实则颇为端正正气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郁郁之色:
“我怀疑是她出的那一趟门,中途生了什么”
众人中间落针可闻,年长汉子一脸不可置信:
“你的本事哪怕在整个起义军中都是数一数二,你们都有意婚配,甚至都已经成了事,往后合该好好过日子才对,那妇人我听旁人提及过,说只是个商行里帮着买卖的伙计,凭啥能将你赶走”
虽然麻脸不肯认,可年长汉子如今这神情,明显是‘兄弟,有些话不必多说,我知道你肯定有隐疾’。
旁人的眼光也大差不差。
麻脸被看得额角青筋直跳,一字一顿道:
“我说了确实不是因为那事,我先前以为自己能看明白崇安,但崇安的古怪明显比我原先所想还要多”
他难得遇见心喜的妇人,十分上心,一个字,一句话,每个动作都十分小心翼翼。
那妇人昨晚给他缝补衣物时,眼睛明亮,神色也是一等一的温柔。
但今日,就是翻脸不认人!
他如今
他如今都在怀疑,城中这群妇人,是不是明知县令会善待孩子,城中慈幼堂又会帮忙看顾孩子,所以干脆只寻个男人睡觉,等生下孩子,既不用指望男人,又不用被困扰!
他都已提心吊胆至此,可如今这群弟兄们还在说县令会媳妇,又可以如何如何挑选
这不是开玩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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