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再经由他那较高的一侧奔涌到她手中的一丝温热,令人手指麻
亦或者,她只是淋了太多雨水,有些身体不适。
总之,不对。
没有丝毫犹豫,眼见前方不远便有屋檐,余幼嘉借由这个契机,果断松开手中的刀柄,往屋檐下奔去。
没有预想中的重物落地声,他仍将刀鞘握的很紧。
余幼嘉捏了一把衣袖中的雨水,随口对晚了她几步的朱焽道:
“这场春雨之后,我想必下辈子都不会忘记带雨具了。”
朱焽浑身早已被浇透,狼狈的厉害,却没有着急擦拭狼狈自己,而是捏了衣袖,仔细将手中的那柄短刀擦拭干净,这才双手朝上奉于余幼嘉:
“话是这么说,但似乎也不失为一番乐趣。”
余幼嘉再一次无奈于对方的好脾性,伸手正欲随手取过自己的短刀,哪知伸出手去,自己的尾指却刚巧擦过朱焽的尾指。
短刀太短,他又以双手奉上,占了不少位置。
按理来说,有些许擦碰也不难理解。
可这短暂的擦碰,不寻常就不寻常在他手指的温热,似乎有些热的过头了。
大雨遮蔽太多东西,朱焽的肤色也并不如寄奴白皙胜雪,手上冻疮茧子更是遍布
先前看不出什么,如今看来,朱焽应当是
“你热了?”
余幼嘉稍稍皱了皱眉:
“刚刚怎么不说?”
朱焽早在擦碰时便呆愣当场,此时闻言,更如遭雷击,恍恍然收回手,连连摇头:
“我,我”
余幼嘉懒得听他废话,直接道:
“你暂时落脚的地方在不远处对吧?”
“我与你同去,你换套衣服,我烤火,等你换完,再为我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