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坐在喜床上,背脊挺得笔直,脸上却没什么笑意。
她知道这场婚事有多寒酸,也能想到旁人看她的眼神里藏着多少嘲讽。
拜堂时,宾客本就不多,气氛冷清得很。
司仪刚喊完“夫妻对拜”,此时高府的夭夭露出坏笑,青樱忽然身子一僵。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屁炸开,又响又脆。
弘历正弯腰鞠躬,冷不防被这声响吓了一跳,脚下一绊,竟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跟头,礼帽滚到了桌底下。
厅堂里瞬间死寂,宾客们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青樱身上,蛐蛐声瞬间在宾客中间传递:
“我的天,这声响……”
“乌拉那拉家的格格也太……不拘小节了吧?”
“说出去都没人信,大喜的日子竟出这种洋相!”
“这位侧福晋的...也是厉害,崩到了两位皇子,一位皇子福晋,不知以后……”
更有个喝多了的宗室子弟,拍着桌子大笑:“这要是个男子,往战场上一站,光这气势,就能崩飞好几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