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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找个角落听依萍唱歌,却一眼瞥见了何书桓和如萍四人,如萍正捂着嘴娇笑,何书桓在一旁递水。
眼神却时不时飘向舞台,那副既享受着如萍的殷勤、又对依萍念念不忘的模样,看得夭夭眉头直皱。
她刚想找个隐蔽的位置坐下,就听见如萍用‘白莲花的调调’说:“书桓你和依萍熟悉吗?要是你能劝劝她就好了,我看依萍站在台上好辛苦呀!”
“要是她肯听我妈的话,找份办公室的清闲活多好,女孩子家总在这种地方抛头露面……” 话里的“关心”裹着尖刺,每一个字都透着对依萍的不屑。
何书桓居然还顺着她的话说:“她性子倔,不过她开心就好,你放心,我会多留意她,别让她受欺负。”
一边对如萍说着贴心话,一边又暗戳戳地强调自己对依萍的“特殊关照”,那副左右逢源的虚伪样子,让夭夭胃里一阵翻腾。
这就是原剧情依萍和如萍争的男人?优柔寡断,还透着股骨子里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