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胆也太肥了,偷了正妻的金镯子给戏子,还被当场抓包?”
弘昼给她续上茶,笑得一脸纵容:“可不是嘛,小李子刚才路过张府,还看见正妻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呢,那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夭夭听的津津有味,八卦这么好听好看,难怪她喜欢!!
看完这场热闹,两人并肩走在回紫禁城的路上,晚风轻拂,带着市井的烟火气,夭夭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说……永瑾他们会不会有意见?”
弘昼牵紧她的手,脚步慢悠悠的,语气理直气壮:“有意见也得憋着,儿子生来就是用的,不然生他干嘛?”
他顿了顿,想起永珩那副少年老成、苦哈哈批奏折的模样,忍不住笑:“再说,永瑾那小子能干得很,带着弟弟们练练手也好,省得将来朕和你想游山玩水,还找不着人看家。”
夭夭被他逗笑:“哪有你这么当阿玛的?”
“我这是因材施教。”弘昼低头看她,眼底映着街灯的光,温柔得很。
“咱们当年不就盼着安稳日子吗?现在江山稳了,孩子们也长大了,该轮到咱们享清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