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但在夭夭的眼神威胁下,高恒只能答应,笑着揉了揉曦月的头发:“还是姐姐想得周到,回头哥哥再给你买蜜饯赔罪。”
高夫人最疼这对双生女,却总说夭夭“太早慧”,不像曦月活得自在。
有次教她们认香料,曦月把檀香认成沉香,被先生轻轻敲了手心,便委屈地扑进母亲怀里:“它俩闻着都香香的嘛!”
高夫人笑着刮她的鼻子:“傻丫头,香料跟人一样,各有各的性子呢。”
夭夭却在一旁轻声道:“先生,妹妹是觉得檀香暖些,沉香沉些,就像冬日的炭火和秋夜的月光,都是好的。”
一句话说得先生点头称赞,高夫人也愣了愣,随即搂住两个女儿,眼眶有些发热,她的瑶儿,总在不动声色地护着妹妹的小迷糊。
那些日子里,曦月的笑声像檐角的铜铃,清脆得能穿透高府的海棠花影。
她会把糕点塞给夭夭一半,却忘了自己嘴角还沾着碎屑;
会缠着哥哥讲沙场故事,听到惊险处就往夭夭怀里钻;
会拿着歪歪扭扭的字给父母看,得意地说“这是我和姐姐一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