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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衣衫褴褛，双眼无神，面容极为憔悴，瘫坐在沙发上的佝偻老头。
苏辰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跟之前意气风发的张景辉，联系在一起。
不过对于张景辉，苏辰也没有太大的同情。
毕竟张景辉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没少沾染人命。
“别……叫我董事长，我……我只是个普通人……”
张景辉有气无力地道。
他原本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只是靠着成为超凡者，才变得精力旺盛。
如今被摘掉能量晶体，自然是变得弱不禁风。
如如果不是因为，范德彪还觉得他有那么一点用，把他关在地下监狱，让医生给他吊着命，恐怕他早就挂了。
“董事长，我还是那句话，张明远不是我杀的，我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苏辰淡淡地道。
“我……我知道……”
事已至此，苏辰压根就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看着面前俊朗沉稳的苏辰，张景辉的内心，是无比的懊悔。
自己当初要是不轻信吴晓亮、范德彪，何至于落在如今这般田地？
两行清泪，从他浑浊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吗？”
“知道，但是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苏辰朝一旁的王炎点了点头。
王炎转身离开，没一会儿的工夫，折返回来的他，手中多了一条链子。
链子的另一端，拴着一位跪行的美人犬，正是张景辉的女儿，张雅。
见此情形，张景辉瞪大了双眼。
苏辰赶忙解释道，
“我们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而是范德彪跟杰克，对她进行了调教训练。”
“如今的她，已经不会直立行走了。”
在经过范德彪、杰克的摧残过后，如今的张雅已经沦为了Rbq。
她的双眼空洞，跟玩偶没什么区别。
看到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张景辉顿时放声痛哭起来。
苏辰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待在一旁。
这就是残酷的末日。
没有法律，没有道德，只有强者为尊。
发泄好一会儿后，张景辉终于接受了现实。
“苏辰，我能最后求你一件事吗？”
“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
苏辰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淡淡地道，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