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一个拙劣的笑话:“杀那种东西,只会脏了我的手。”
随后,他轻描淡写地比划了一下:“我只是轻轻的给了那肥猪一脚。”
“踢碎了它的胸骨...”
“以此来确保这头牲畜余生的每一次呼吸...”
“都会掺着血沫的疼...”
“我要让它用自己剩下的每一天...”
“去亲自体会一下...”
“什么叫...”
“生不如死!”
说罢,阿福偏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
‘怎么样...”
“你们觉得我的这个故事如何?”
“是不是很好听?’
“......”
没人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猎荒者们沉默着。
一些人不自觉地避开了阿福的视线...
另一些人...
则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不好听?”
“你们可真没品味...”
似乎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回应,阿福轻轻咂了咂嘴:“嗬嗬...”
“也不一定...”
“或许是我不太适合说故事...”
“没能引起你们的共鸣吧...”
说到这里...
阿福将自己的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教师的探究神情:
“不过...”
“虽然阿福叔叔的故事不太好听...”
“但你们这群听故事的乖宝宝...”
“有没有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些什么呢?”
“......”
回应他的...
依旧是那群猎荒者周身散发的那股压抑的沉默...
“嗯?”
“难道你们什么都没学到吗?”
见状...
阿福失望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种真实的惋惜。
“真是群差生。”
“难得我认真的说一回故事....”
随后,他站起身,重新将脚踩在昏迷不醒的城防军司令维克多身上。
这不过...
这一次,他没有去踩头...
“算了...”
“就像是哥谭的谜语人始终让人讨厌一样...”
“我还是直接和你们说了吧...”
阿福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了我的故事...”
“你们难道不觉得...”
“你们现在施行的这个的狗屁法则!”
“从根子上!”
“就已经烂透了吗?!”
说到这里,他的手指逐一划过这些装备精良的猎荒者们。
“看看你们...”
“你们这些自诩为上民的家伙...”
“想吃就吃...“
“想睡就睡...”
“穿着整洁的制服...”
“住着宽敞的房间...”
“用干净的饮水用来洗澡...”
“享用着按需分配、甚至偶尔还能挑剔一下的新鲜食物...”
“而另一边呢?”
说着,阿福指向回廊里那扇破碎的落地窗...
在那巨大的破口之后...
是无数个掉在半空中的集装箱...
“那些尘民...”
“却只能像是被圈养的牛马...”
“挤在闷热恶臭的集装箱里...”
“干着最苦最累的活...”
“不仅得不到任何保障...”
说到这里,阿福的声音骤然降到冰点,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而且...”
“在你们这套狗屁法则下...”
“在你们其中一些已经变成牲畜的家伙眼里...”
“这些苦命的家伙...”
“甚至已经连人都不算是了!”
“所以...”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