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拍了拍朱棡的肩膀。他的力道不小,拍得朱棡身子晃了晃。
他的笑声很洪亮,在书房里回荡着。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他的眼睛里有了光彩,不再像刚才那样黯淡。
朱棡也是微微一笑。
"二哥你这是当局者迷,我这是旁观者清。
"
朱樉摆了摆手: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你小子脑子就是比我好使,要不我找你来做什么了?
"
他说着又拍了拍朱棡的肩膀,显得很是亲热。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他的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他的动作也变得随意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拘谨。
朱樉本就是个直爽的性子,心里想到什么话便说什么话,从不会那些弯弯绕绕。
经朱棡这么一点,朱樉心里头放轻松了不少,脸上的愁容也渐渐散去了。
他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这次喝得急了些,差点呛到。他连忙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的耳根微微发红,显得有些窘迫。他的笑声很爽朗,带着几分释然。
不过两人这番话要是被朱煐听到,指定得乐。
力挽狂澜?
力挽狂澜个锤锤!
咱不过是想完成'为家国天下而被君主所杀'的天命任务而已。
无非就是老朱对自己的脾气出了奇的好,再加上老朱的年纪大了,没把握在老朱在位的时候死成,想着多拉一拉朱允炆和朱棣的仇恨,为日后求死做铺垫。
按照明史记载,在老朱去世之后,登基的大明皇帝就是建文帝朱允炆。
而在朱允炆之后,就是朱棣登基。
只要把这两位给得罪死了,那自己这任务不是妥妥的?
至于为什么让朱樉来和朱棣以及朱允炆交锋?
那自然是因为朱樉这位秦王自带拉朱棣仇恨的bug啊!
朱樉从小就和朱棣互相看不对眼,找朱棣的麻烦那就是常有的事。
几十年斗来斗去的,早就已经将挑衅朱棣的各种行为刻在了骨子里,不经意间就能让朱棣受到一万点暴击。
因此要说拉仇恨,用朱樉这把刀无疑是最合适的。
只是这一切只有朱煐自己心中知晓,他的打算外人不知。
朱棡和朱樉注定是想不明白了。
两人只道是朱煐有把握收拾残局,所以才想着锻炼朱樉和朱允熥,让他们放手施为。
……
朱樉在朱棡的宽慰下心情也放松不少,不再像刚来时那般焦虑。他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他甚至有闲心打量起书房墙上的字画来。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显得很是惬意。
他的腿也不再紧绷着,而是自然地伸展着。
书房里,门窗紧闭。
摇曳的烛光照亮房间,印在两人的脸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烛火偶尔噼啪作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窗外天色渐暗,书房里只有这一盏烛台散发着昏黄的光。
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墨迹还未全干。
烛光在画面上投下流动的光影,让画面显得更加生动。
书架上是几本零零散散的书,都是些常见的经史子集,还没来得及仔细整理归类。
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也都是新置办的。
砚台里的墨汁还没干透,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一叠宣纸整齐地叠放在桌角,尚未使用。
笔架上挂着几支新笔,笔毫还很整齐。
朱樉看向朱棡。
"既然朱煐这小子他心里自己有数,那我就放心了。
"
"我还担心坏了这稷下学宫的大事呢。
"
"不过老三你得帮我!你脑子好使,咱俩联手和老四掰掰手腕!
"
朱棡笑了:
"这个自然,好歹我也是稷下学宫的副祭酒不是?总不能光占着位置不干事吧?
"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袖,显得从容不迫。他的目光中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