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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找吃的吗？”
司珩的声音突然传来。
姜沅微微偏头看向他，“嗯，蟑螂的防备心很强。”
男人朝她走来，修长的手指从口袋里取出一包苏打饼干，“这个可以吗？”
姜沅眉梢微扬，唇角牵起浅浅的笑，“可以。”
司珩撕开饼干包装递给她。
“谢谢。”
姜沅接过饼干，回到油烟机前，“想吃饼干吗？”
蟑螂闻见饼干的香味，纷纷探出脑袋。
“好家伙，居然引诱出五只蟑螂！”
孟小凯低呼一声。
姜沅掰了一点饼干撒过去。
蟑螂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小心翼翼地靠近。
“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姜沅轻声问。
大概是因为吃人家的嘴软，蟑螂终于出声回应她。
“那个，你想问什么问题？”
姜沅见它们终于愿意理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气，“你们一直在这里住吗？”
蟑螂头头：“是的。”
姜沅：“那你们应该认识这个房子的主人。”
蟑螂头头：“是两个雌性两脚兽。”
姜沅：“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个男人来这里？”
蟑螂头头停下啃饼干的动作，疑惑地问：“昨晚吗？是不是天黑的时候？”
姜沅：“对，有雄性两脚兽过来吗？”
“有的。”
蟑螂头头说，“那个雄性两脚兽还来过几次，还踩死我小侄子。”
姜沅眸光微动，把它的话翻译了一遍给大家听，又接着问：“昨晚他们两个吵架了吗？”
“让我想一想。”
蟑螂头头眨了眨眼，陷入了回忆。
昨天晚上，戴若菲打电话给小涛，告诉他警方现邱艾琳不是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