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拉胯扯蛋。”洪浩笑道,“眼下最要紧的,是回去看师父。”
夭夭也道:“正是,今日哥哥和谢籍两人升境,却是双喜临门,值得回去大摆筵席,好好庆贺一番。”
她一望长城外,“今日对面吃亏甚大,总要消停些时日,我和王乜也都随你们回去热闹热闹。”
随即吩咐左右注意防备巡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往天妖族王宫而去。
王乜这几年都在随夭夭和龙得水守城,和他们二人极为熟悉,但洪浩一下子带回这么多人,除了一个苏巧,其余都不认得,不过他瞧这一群女子,都是长得好看。
他心中嘀咕:为何洪大哥身边总是有好看女子,大师伯却一个媳妇都寻不着?说来大师伯也不短本钱……却是奇怪。
不过他对谢籍却是有些佩服,他不喜读书,对之乎者也全无兴趣,但刚刚谢籍舌战三位剑仙的风采让他颇感震撼。
同样的事情,他即便是知晓这个道理,也决计说不分明,看来读书也有读书的好处。毕竟按他性子,讲不过就打,恐怕被那几位仙人一下子便打死。
他便走到谢籍身边,笑嘻嘻道:“谢大哥,你方才讲的,那什么蒸不烂、煮不熟……那什么铜豌豆,听起来真是英雄豪气,能不能教教我?”
洪浩便打趣道:“王乜,我在星云舟上听你师父华阳真人讲,你读书头疼,却是因为我叫你读书,你才读的。”
王乜有些赧然,“也不是我不想读,总是读来读去读不明白,一篇文章读百次千次也记不住……不像老东……不像师父教的剑诀,他一讲,便自己跑进脑袋里去了。”
洪浩点点头,“剑仙前辈讲你是天生的剑种,你既然适合练剑,就好好练剑。不过谢籍这小子脑子灵光,你和他多亲近亲近,取长补短总是好的。”
又对谢籍道:“我这小兄弟,读书虽不如你,但吃苦耐劳,坚韧精悍这一块,你却不如。方才剑仙也讲你身体羸弱,须赶紧把身体锻炼起来。小兄弟想跟你学说话,你也要用心相教。”
却不料谢籍一笑:“豪气么?铜豌豆其实是指老嫖客。”
这话一出,惊呆众人,瑶光上前便是一个爆栗,“你个劣徒,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谢籍反正是挨打惯了的,毫不在意,他龇牙咧嘴揉下脑袋,“师父,非是我乱讲,铜豌豆本意便是如此。此话后边便是——……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
众人见他说得笃定,知晓并非胡说,不过这般傲气风骨的话却指嫖客,实在是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王乜一愣,“狗日的,到底是读书人,花花肠子就是多……”
说话间众人回到宫中,大娘正对大师兄喋喋不休。她以前便是话多之人,眼下虽只剩元神却一如既往,无事总要数落数落,敲打敲打。
木棉虽然蠢笨,大娘却不舍得说句重话,尤其大牛拼死保护大家。
大师兄一见众人,如蒙大赦,欣喜大声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洪浩,黄柳,轻尘,瑶光,谢籍奔上前去,扑通跪地,“师父——”“师祖——”
彩衣仙子模样的大娘,双手叉腰,开口一句:“狗日的……”便再也讲不出话来。
当日凶险,大娘是存必死之心,要护弟子们周全,都以为再也不得相见,此番情形,颇有些恍若隔世,二世为人。
当下自然是免不了一场哭哭啼啼的人之常情。
等好容易平复情绪,大娘缓缓道:“眼下除了大牛……大家也算整整齐齐,呃,这都是我好徒儿本事。我一直讲,我们修道之人,没有隔夜仇,有仇当场就报了……这一回却一等三年有余,本该去找云端算一算旧账了。”
“不过……”大娘望着洪浩颇有倦容的脸庞,“好徒儿马不停蹄一路辛苦,老娘却心疼得紧,这许久都过了,也不差十天半月。让好徒儿先休息几日。”
“师父,徒儿不累……”
不等洪浩讲完,大娘却一挥手,“就这般定下了。”洪浩这一路事情一桩接一桩,的确是许久不曾放心歇息过。
大娘是说一不二的不二门掌门,自然是她要怎样便怎样。
趁着众人围着大娘嘘寒问暖,别后离情。洪浩想起重塑肉身之事,便悄悄将谢籍拉到一旁。
“我有法子给我师父重塑肉身,你赶紧画一幅她的画像,去找——”
说到此处猛然想起,谢籍认识的巧匠鲁八两,是在中土他的家乡项阳城,眼下他们所有人早被中土修士视为叛徒,众矢之的,遭受通缉。
不由得喃喃道:“这却有些难办……”
谢籍问明原委,便笑道:“小师叔,天下能工巧匠总不止鲁八两一个,这偌大的蛮荒之地,难不成就无一个做雕刻塑像的手艺人,哦不,手艺妖人么?只须叫夭夭发个告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洪浩闻言眼前一亮,当即便给夭夭说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