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股酸臭的味道,让钱老板一阵干呕,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周悍将他狠狠掼在墙上!
“嘭!”
一声闷响,钱老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整个人如同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周悍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没有胡乱殴打,每一拳,每一脚,都落在最让人痛苦却又不致命的地方。
钱老板的身体在地上无声地抽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他想惨叫,但嘴被堵死,只能发出呜呜声。
另外两名队员,一左一右摁住对方。
整个房间里,只有沉闷的击打声。
江澈就那么静静站着看着,大概过了三四分钟。
周悍的拳头停了下来。
他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看向江澈。
江澈抬了抬手,周悍会意,一把扯出钱老板嘴里那块已经湿透的抹布。
“咳!咳咳咳……”
钱老板像破风箱一样剧烈咳嗽起来。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混合了血腥味的空气,涎水和泪水流了一地。
江澈缓缓蹲下身,与他那双涣散的眼睛平视。
“现在可以说了吗?”
钱老板浑浊的瞳孔里,倒映着江澈那张年轻却毫无情绪的脸。
他真的怕了。
在周悍的拳脚落在身上时,他就已经想说了。
他只是个暗桩,一个传递消息,存放东西的中转站,拿点蝇头小利。
跟这些刀口舔血的锦衣卫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上面的人守秘,命都要没了还守个屁!
“我说!我说!”
钱老板生怕江澈再给周悍一个眼神。
他哆嗦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一根肥胖的手指,指向自己身下的一块青石地砖。
“东西就在那下面。”
“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官爷!”
钱老板哭丧着脸,鼻涕眼泪混着血水往下淌。
“上面的人只说,东西放在这,到时候会有人来取,我就是个看门的,连碰都不敢碰啊!”
江澈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确认他不像是在撒谎。
“带走。”
江澈站起身,对周悍下令。
周悍一把拽起瘫软如泥的钱老板,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往外拖。
就在钱老板的脚即将迈出门槛的瞬间。
屋外传来了几声短促的惊呼和压抑的打斗声。
周悍手下的其他队员不再隐藏。
已经对铺子里的伙计展开了全面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