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消着毒。”
卫存回去喊了人出来,把云白送来的板车都拉到仓库门口卸货。
云白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沈玉姝跟前,“这也是少爷让给你的,你要是有事可以拿这个去府衙找人。”
沈玉姝拿到手里看着,是一块青玉,即便隔着防护服也能感受到它的温润玉质,上面刻着一圈云纹,中间只有简单的一个令字。
她不客气的扬了扬脑袋,“行,我知道了,走吧。”
趁着转身的空隙想把令牌收回空间,没想到却失败了,连着试了几次东西还在手里,难道要脱了手套不成?
她走到无人处脱了手套再试,还真是,心随意转,手里的玉牌便消失了。
呵,屁事真多,又从空间重新拿了一副手套出来戴上,回了库房。
云白送来的是生石垩和雄黄烈酒,沈玉姝带着卸货的几人动手配置石灰乳,又将所有能用的人手都召集了起来,讲过用法后挨个给帐篷消毒。
病人躺过的稻草也都烧了换上新的,稻草倒是有存货,毕竟这里躺的都是重症病人,来来往往的用不了多久就要换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