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斤?”
伙计指着装粮的木斗子一一介绍,“这是店里最好的白面,一斤四十五文,次一等的三十三文,最差的十六文,今年的精米三十五文,糙米十八文,陈米最便宜十文一斤。”
沈玉姝在一旁听的暗暗点头,果然城里什么都贵,她抓了把陈米凑近鼻尖闻了闻,颜色暗沉透着一股馊味,还一掐就断可不像陈了一年的。
她把手里的米送到沈安信眼前,意有所指道:“每样都来一斤吧,爹?”
“听你的。”
沈安信转头招呼伙计,“把这几样连那边的高粱、荞麦每样都装一斤。”
伙计眼里生奇,还是头一回见这么买粮食的,不过既然是客人的要求他们照做就是。
沈玉姝看着伙计从柜子底下拿出一摞小口袋来,“这口袋卖吗?”
“啊”
这真是稀罕事,来粮店问麻袋卖不卖他还是头一遭遇到,半晌点头,“卖。”
“好,每样大小给我来二十个。”
沈玉姝大方挥手,那豪气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买了多少粮。
沈安信扒拉住她的手,“你买这么多麻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