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城市的玻璃幕墙上,稻穗纹与星线图正在缓缓流动,与田里的稻浪遥相呼应。
星芽站在老人身边,接过一碗冒着热气的新米粥。粥里飘着一颗完整的稻粒,稻粒上的星尘在热汽中升腾,化作一道微光,融入了蓝星的天际线。
她知道,蓝星的变化还在继续,就像永恒稻会一季季生长,就像文明的故事永远有新的篇章。而他们,会像那些守田的老人一样,把这里的每寸土地,都种成“家”的模样。
风拂过稻田,稻穗摩擦的声音像一首古老的歌谣,诉说着一个简单的真理:
所谓永恒,不过是一代又一代,把“回家”的路,走成“出发”的路。
孩子们的笑声在稻田里荡开,惊得稻穗上的星尘簌簌落下,像一场细碎的金雨。最小的孩子跌坐在田埂上,手里还攥着那束稻穗,星尘落在他发间,像撒了把碎钻。老人走过去,用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拂去他裤腿上的泥土,眼里的笑意比星尘还暖:“慢点跑,这田埂啊,记着每双踩过它的脚呢。”
星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印,陷在松软的泥土里,混着星尘泛出微光。这脚印和她记忆里无数次踏上这片土地时的样子重叠——小时候跟着爷爷来送新米, teenage时背着行囊离开家,后来驾驶“念想号”在星际间穿梭,每次归来,田埂总会用同样的柔软接住她。
“爷爷说,田埂是土地的筋骨,看着软,实则硬气。”星芽捡起一根掉落的稻穗,指尖划过饱满的谷粒,“就像人的心,看着容易受伤,其实藏着千回百转的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