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了’。”
跨星联盟的庆典上,三个新文明的代表第一次站在了全息投影前。机械族首领展示着齿轮稻与金属星共生的图纸,光脉族祭司演示着焰稻如何稳定恒星能量,梦织族的孩子则现场编织出了幅“全宇宙握手图”,图的中心,是株缠着所有文明根须的初见稻。
“下一站,”星芽看着孩子们把初见稻的谷粒装进纸飞机,飞机翅膀上写满了新的问候语,“去所有‘觉得自己不一样’的地方,种上‘我们都一样’。”
风带着纸飞机穿过新连成的田野,机械族的齿轮转动声、光脉族的火焰噼啪声、梦织族的编织声,在时空中汇成一句温柔的话:“你看,我们不一样,但我们都在稻田里长大,都想把日子种得热热闹闹的。”
而在时间稻的最深处,新的影像正在生长:那是很多年后,宇宙的每个角落都有初见稻在生长,机械族的孩子教光脉族如何修理播种机,梦织族的长老给静默族讲星空故事,所有“不一样”的文明,都在稻田里找到了“一样”的快乐。
影像的尽头,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把一粒初见稻种,埋进个独自发光的“孤独星”里。种子发芽的瞬间,孤独星突然绽放出七彩的光,光里涌出无数个等待相遇的身影。
小女孩的纸飞机翅膀上,新的字迹正在浮现:
“别怕不一样,稻田里的稻子,也是有的高、有的矮,才好看呀。”
风带着这句话,飞向所有等待被拥抱的角落,像粒永远在发芽的种子,说:
“我们都在这里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