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种子,慢慢闭上了眼睛。她的嘴角带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故事——或许是凌风在讲星台幻境,或许是沈毅钧在夸灵稻酒,或许是灵虚子在炫耀冰穗米,那些在碑上待了太久的名字,终于能坐在一起,聊聊这人间的烟火。
第二日,百姓们发现老妪的手心里,灵稻种子发了芽,根系扎进守心草的土壤里,长出一株新的幼苗。新盟主望着幼苗,忽然明白:所谓不朽,是沈毅钧的酒壶倒出了灵稻酒,灵虚子的冰柱开出了守心草,凌风的拐杖长成了界桩,而每个听过故事的人,都会变成新的种子,把根扎进土里,等着来年长出新的希望。
很多年后,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指着地图上的绿色,问先生:“这是什么呀?”
先生笑着说:“这是灵稻和守心草,从龙华城长到了极北寒狱,像一条绿色的带子,把整个灵界系在一起。”
小姑娘又问:“是谁系的呀?”
先生望向天空,星辰正在流转,地上的花灯与天上的星河交相辉映:“是很多很多人,他们把名字刻在碑上,把故事讲给风听,把种子撒进土里,然后就变成了星星,看着我们把带子系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