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冯勇,小腿捯饬的那叫一个快,没几步就窜到杨庆有身旁,讪笑道:
“哥,您甭跟这俩小子一般见识,您要是气不过,我替您教训他俩,不劳您动手。”
说罢,看向眼神躲闪的阎解旷,语气不善道:
“磨叽什么呢?还不麻利道歉?想挨揍啊?”
“我........我............”
阎解旷也不是真不开窍。
那口唾沫啐出去的瞬间,悔意就涌上心头,妈的,姓杨的站哪不好,非站阎解成身旁。
当时就被吓得心提了起来。
杨庆有在院里的所作所为,他不是没见过。
刚才被杨庆有盯上的瞬间,犹如面前站着一头嗜血、狂暴的猛虎,冰冷的目光摄人心魄,瞬间就把他吓傻了。
得亏阎解放机灵。
知道不能招惹杨庆有。
见弟弟迟迟没反应,便上前扯了他一把,麻利陪笑道:
“庆有哥,我弟弟一时犯糊涂,您别往心里去。”
说罢,猛地掐了一把阎解旷,厉声道:
“愣什么呢?道歉啊!”
“哎哎哎!”
此时阎解旷终于恢复了理智,哆嗦道:
“对....对不起庆有哥,我.......我没想到,不是,我没注意到您在那儿,我跟您道歉,希望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此时爱子心切的阎埠贵也出了门,虽不愿自降身份在杨庆有面前放低姿态,但又怕杨庆有犯浑揍俩亲儿子。
一时间尬住了。
满脑子都是万一杨庆有翻脸,他该怎么办?
老胳膊老腿的,下场也挡不住啊!
要不现在就张嘴说两句好话?
张还是不张。
是个问题。
正当阎埠贵杵门口天人交战时。
救星冯勇跳了出来。
见此,他也算松了口气,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哼!”
杨庆有懒得跟他俩废话,冷哼一声,侧目狠狠瞪了一眼阎埠贵,意思很明显。
能养出这么俩混蛋儿子,当老子的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阎埠贵则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杨庆有。
心中不免庆幸。
幸亏前院这帮邻居,否则姓杨的孙子非犯浑不可。
妈的。
也不知倒了什么霉,住进了95号院。
前院一个杨庆有,中院一个傻柱,后院一个许大茂,仨王八蛋。
一个比一个浑。
对老人没一点敬畏之心。
想到这,丫不由得开始怀念起以前。
以前当管事大爷那会儿。
有易中海镇着,哪有这么多麻烦。
是个人见了他,都得含糊一句三大爷。
那日子。
虽然经常被易中海说教,但老易是一大爷,名正言顺的管事头头。
说就说吧!
不丢人。
不像现在,被一小辈骑头上拉屎。
唉....................
杨庆有可不知道阎老抠有那么多内心活动。
他只是看不惯阎解放、阎解旷俩半大小子,拿院里小孩当外人欺负而已。
想着吓吓他俩,本就没打算动手。
没成想,竟然让邻居们误会了。
看来名声确实累人啊!
丫无奈之下,只能变脸冲四周的邻居们笑道:
“大伙想什么呐!我跟谁翻脸,也不能跟咱们院的自己人翻脸不是,我就是吓唬吓唬小哥俩,省的出门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否则天黑巷子深,哪天被人套了麻袋,后悔都来不及。”
众邻居..............
这小子,话说的好听,可经不起细琢磨。
神特么的天黑巷子深,怕不是你小子想套阎家哥俩的麻袋吧?
您还别说。
越想越有理。
丫绝对能干出来。
“对对对,是该教训教训。”
李强站门口嚷嚷道:
“当然了,不是因为我是胜利爹,我才这么说,我是觉得庆有说的有理,你瞅瞅你们两个,都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了,跟小孩一般见识,还想动手,咋滴,你们俩就不怕我动手啊?长点心,以后出门别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架势,在外面挨了揍,可没人站出来帮腔。”
丫也来劲,说着话,腿脚还不停,说到最后,已经指着阎解放鼻子了。
阎埠贵看不过眼,气哼哼道:
“还站那干嘛?还嫌没丢够人?”
阎解放、阎解旷此时终于有了眼力见,闻言立马脚底抹油,呲溜窜进了家门。
到这,阎埠贵还不算完,又冷脸冲向李强。
“你也没好哪儿去,他俩十六七岁不懂事,你三十多了也不懂事?”
惹不起杨庆有,还惹不起你李强?
不是阎埠贵自大,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