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吧!你有了信直接去那儿找我,怎么样?”
“行。”
杨庆有点点头。
“等我到下午两点吧!要是我没去找你,你就先回来去所里,今晚也暂时别回家,有事我给所里打电话。”
“好嘞,那你小心点儿,我趁着雪小,先骑车过去,待会儿雪大了不好赶路。”
“别急啊!”
杨庆有一把拽住王大友没好气道:
“傻了吧唧的,万一那孙子今儿不出门你怎么办?老实在这蹲着,等丫出了门,你再走。”
“额..........有道理。”
王大友耷拉着脑袋,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然后打着哆嗦,缩杨庆有身后埋怨道:
“这孙子也是,早不冒头,晚不冒头,非赶着大冷天的冒头,这把我冻得,要是丫真不干净,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他。”
“你想的美。”
杨庆有探头盯着胡同里的情况回道:
“丫要是真不干净,还能落你手里?抓着就得往局里送,咱俩连跟人家搭腔的资格都没有。”
“那丫更有的受了。”
王大友幸灾乐祸道:
“局里那帮孙子下手更狠..........。”
俩人说着没用的废话,打着哆嗦,在南锣鼓巷住户们异样的眼光中,跟傻笔似的,躲墙角蹲了大半个小时,才把正主蹲出来。
也幸好今儿王大友穿的是警局发的棉大衣,否则非得被住户们当敌特举报了不可。
人冒头的瞬间,杨庆有踢了一脚冻僵的王大友,努努嘴,便装作路人,大摇大摆的跟了上去。
王大友打了个哆嗦,使劲跺了跺脚,才推着自行车,骂骂咧咧往胡同口水房赶去。
就现在这浑身僵硬的模样,别说蹬自行车了,走路都费劲。
不去水房暖和暖和,非冻硬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