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特么都不姓秦...........”
与叫骂声一同传出的还有许大茂的惨叫,以及秦京茹的求饶。
“哥,哥,你饶了大茂哥吧!他没坏心思,你看看,工作手续都给办好了,就差你拿着介绍信去报到了,你看看啊!花了五六百呢!你在家干十来年农活都挣不了这么多.........”
“滚,不要脸的玩意儿,你特么还有脸说,但凡你跟别人家姑娘似的,守点妇道,要点脸面,至于有今天?别特么拦我,再拦我连你一块揍。”
“哥哥哥,不能打啊!他可是你妹夫啊!爸爸,您说句话啊!我哥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眼瞅着就要当城里人了,您不为我哥想,也得为我大侄子想想吧?”
“你.........你............你气死我了,我不认这个妹夫,妈的,老子嫌丢人。”
“行了,吵吵什么?让外人看笑话啊?老大,你住手,还有你,滚门口跪着去。”
最后这句明显是秦丰的呵斥声。
话音落后,屋里便再也没传出任何动静。
仿佛刚才的叫骂、求饶都是幻觉。
门外看热闹的众人此刻大眼瞪小眼,尽管心痒难耐,却都保持着同一个状态,大气也不敢出。
生怕发出动静,误了听更精彩的剧情。
奈何............
安静过后是寂静。
除了头顶呼啸的北风外,耳旁依旧。
屋内确实如此,不是秦丰话音低了,而是呵斥过后,瞪着跪眼前的秦京茹和靠墙瘫坐的许大茂,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婿?
让姓许的娶秦京茹?
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要是这话传回秦家庄,他秦丰就甭想在村里做人了,闲言碎语能把他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