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的德性,许大茂干的那些破事儿,早就宣扬的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了,东院那俩又是出了名的嘴贱,我估计啊!肯定是后院爷俩出门时,东院那俩人当面说闲话来,一来二去的,可不得干起来。”
“有道理。”
杨庆有点点头,感慨道:
“真是没一个省事的,要我说你也别修了,等院里人下班,让他们都看看。”
“让他们...........”
阎解成话刚出嘴,便意识到了杨庆有的意思,小声继续说道:
“您是说一大妈让我修门,是怕大伙知道?”
“不然呢?”
杨庆有同样小声解释道:
“一大妈心善,生怕闹大了不好看,可这种事吧!不闹大,后院那爷俩会消停吗?今儿跟东院闹,明儿跟西院打,用不了几天,咱们院非再次出名不可。”
“是这么个理儿。”
阎解成气鼓鼓道:
“他们爷俩闯的祸,咱们可不能背,是得让大伙都知道他们爷俩什么德性,省的被骂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修了,回屋生炉子去。”
说罢,丫起身狠狠踹了两脚石墩子,把石墩子再次踹偏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庆有哥,您觉得怎么样?”
“嗯。”
杨庆有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嘿嘿乐道:
“没毛病,刚刚好。”
“嘿嘿!”
阎解成闻言嘿嘿一笑,便拎着锤子贱兮兮的进了中院。
这是还锤子,瞬间添油加醋去了。
果然。
杨庆有进屋放下烤牌,去前院接小婉时,阎解成正搁老阎家门口,跟几位婶儿大娘们嘟囔:
“真没法弄,门脚崴了,您想想,整扇门全靠不你们过去瞧瞧,再歪一点就得断,我不敢敲了,得等我朱叔回来让他瞧瞧,他懂木工活,让他弄最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