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庆有轻笑一声,然后撇嘴道:
“你怎么还不走?快迟到了。”
“嗐!不着急,我卡着点呢!”
说话间,阎解成得意的亮了亮左手手腕。
只见上面赫然挂着一油光锃亮的手表。
仔细瞧,还能看见表盘上的划痕。
“于莉从她同事那买的,她嫌挂手腕上不舒坦,就便宜我了。”
“可以嘛解成,日子越过越好了。”
杨庆有拍了拍阎解成肩膀笑道:
“以后你俩再也不用急慌慌的每天早晨问我时间了,花了多少钱?”
“四十多。”
提起钱,阎解成小脸顿时耷拉下去,皱眉说道:
“差不多花了于莉两月工资,忒贵了。”
杨庆有随口应道:
“是不便宜,不跟你说了,小婉一个人在家呢!我回了。”
“好嘞,我也该上班去了。”
说罢,阎解成特意伸了一下左胳膊,让手表露在棉袄外,才背着手,慢悠悠往外走。
杨庆有.............
不愧是老阎家人。
钢制的表链,钢制的表盘,在十二月的京城,露在棉袖外,啧啧!
想想都打哆嗦。
丫是真抗冻。
不过也能理解。
阎解成嘛!
自打成年结婚后,家里还没置办过像样的物件。
这块不知几手的手表,也算是小阎家唯一的大件物品了。
不炫耀着实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