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丢人。”
秦满谷生怕秦丰继续打秦京茹,见状赶忙接过话头,看向许大茂说道:
“姓许的,你跟我淮如妹子离婚的事儿,我不掺和,现在既然你们谈完了,那该谈谈咱们的事了,说罢!你想怎么办?”
“我......我.........”
许大茂眼神警惕,语气小心道:
“你们打也打了,还想怎么办?”
“打?”
秦满谷冷笑道:
“刚才那叫打?我告诉你姓许的,以前搁我们秦家庄,搞破鞋的狗男女一旦被逮着,都是老少爷们齐上阵拿铁锨扁担直接拍死,你这才哪到哪儿,还好意思说打,别特么的瞎扯,直接说怎么办?”
这话还真是勾起了许大茂脑海里解放前一些不好的回忆。
那年头乱的很。
政府压根不下乡。
出了城墙,遇到什么事儿,基本都是村里自己说了算。
别说打死一个人了。
就算是把某一家欺负的家破人亡,只要没人主动报官,只会不了了之。
外面乱葬岗里的尸体,有三分之一都是那么来的。
往那儿一丢,只需一两天的工夫,丁点痕迹都留不下,仿佛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
这也是以前农村人拼命生孩子的主要原因。
但凡你们家人丁不兴旺,那就是挨欺负的命。
弱肉强食,再现实不过。
许大茂虽没见过,可他听过,天下没新鲜事儿,以前街头巷尾,那些闲人们嘴里聊得全是这些事儿。
什么搞破鞋被打死了。
儿女不孝饿死爹妈了。
哪个村为了几分地,又闹出人命了。
听久了便会腻,人会变得无情,话里的人物就像耳旁风一样,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甚至不会在脑海中驻留。